顧傾雪落下立馬扶住了青衣,這幾日他從未睡好,還要耗費大量念力來綁著受傷的弟子,精神自然不好,虛弱很正常。

“師兄,沒事兒吧!”顧傾擔憂的問道。

青衣虛弱的搖了搖頭:“無礙。既然師傅已經送了進去,那我就先進去了。”

“我扶著你!”

青衣知道現在自己沒有力氣只能靠人扶住也就沒拒絕點頭答應。

封千域的念力遠遠比他們的念力強,把那人困住以後念力自動收了起來,而那個念力罩還是困住著那人,見顧傾雪進屋他也跟在身後進去。

孫月梨見他們進去也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顧傾雪把青衣放在床上:“師兄,可要吃些飯食?”

青衣搖了搖頭:“我無礙的,休息一下,就可以!”

顧傾雪聽到他這樣說也不能說什麼,點了點頭:“如果想吃告訴我,我給端過來!”

“怎麼不親手給師兄做一次?”

顧傾雪撓著頭不好意思的笑了:“師兄,我不會做飯,如果會的話一定給師兄做一頓!”

青衣本就是在打趣顧傾雪,沒想到她卻認真了,笑道:“師兄是在開玩笑,師妹不必當真。”

“師兄,師妹也在開玩笑,因為我這輩子都不會做飯了!”

倆人看了看哈哈大笑起來,以前的顧傾雪可是會做飯,而且還有專門的廚娘交,那是她的生活不如意所以也就自己做的飯吃。可是到了現在的顧傾雪,她卻是不會,在野外生存時她從來負責的都是盯梢而不是做飯。穿越過來她也不做過飯,剛來是餓著不吃,把眼中釘除掉以後她從未餓過。

封千域聽著他們兩個人的對話嘴角也不由的勾了起來,卻沒有說話,而是看著念力罩裡狂躁的人,隱隱不安。

孫月梨吧顧傾雪和青衣的說的話聽的一清二楚,心裡暗自罵著顧傾雪。

賤人,見一個勾搭一個,你也配站在師父身邊?師父真是被賤人灌了迷魂湯,我一定要把那賤人的面目斯來,讓師父看的一清二楚。

孫月梨看著封千域的背影欣喜一笑。

師父不收我只是保護我,不然流言蜚語侵蝕我,看來還是師父疼我。

孫月梨雖然嘴上叫著封千域樽主,可是心裡一直認為封千域是她的師父,就算不拜師就是徒弟。

“師……樽主,月梨這次已經把血液交完,可是這紗布不會挽,可否要樽主幫我一下?”孫月梨淚眼汪汪的看著封千域,想讓他主動一下!

封千域淡淡的看了一眼孫月梨傷口道:“傾雪,來給梨花小姐挽一下紗布。”

顧傾雪疑惑的轉頭看向了封千域,映入眼簾的是孫月梨嬌羞的看著封千域,而封千域則是淡漠的看著她手腕上的白沙。

顧傾雪偷偷一笑,轉身跑了過去一臉無辜仰頭看著封千域道:“師父,找我有什麼事情?剛剛我沒聽清楚,可不可以從新說一遍!”

封千域寵溺一笑:“讓你幫一幫梨花小姐,為師現在不容分神,你快幫她挽住紗布!”

顧傾雪笑的更歡,作輯:“是,徒兒明白了!”

轉頭看向孫月梨弱弱道:“師父既然放話那就請梨花小姐不要緊握拳頭不然血液會流出來的。”

孫月梨在問封千域時已經自己用念力把手中的傷痕已經凝固好了,這是見與封千域無話可說才說自己手腕沒好,為了博取封千域同情心。

封千域心疼的只有顧傾雪其他人他從未心疼過。

顧傾雪低著頭幫挽著紗布,孫月梨悄悄道:“我遲早要讓你離開,不然我孫就倒著寫!”

當顧傾雪抬頭看向孫月梨時她又恢復了平常一樣,還笑道:“謝謝傾雪師妹,這個幫了我一個大忙。”笑容有多假就多假。

顧傾雪不願意和這種兩面人說話,沒有回答轉身朝封千域作輯:“師父,傾雪身子不適想回去,請師父同意!”

封千域蹙眉顧傾雪一下子的轉變讓他心底產生疑惑,但現在也不能問只有點頭答應:“這裡也不需要你幫什麼,累了就回去吧!”

顧傾雪點頭轉身就走,卻被孫月梨拉住,她朝封千域一笑:“聽說傾雪師妹的念力大有長進,這麼多天也不見師妹使用念力,也不知道不如過幾日我孫月梨與師妹比試一場,看看師妹的念力如何?可好?”最後一個可好孫月梨可是咬牙切齒的說著。

顧傾雪看著孫月梨眼裡的如果她不答應就是代表她的念力沒有,正好合了孫月梨的意。這個女人一定計劃著什麼陰謀,才不讓她得逞。顧傾雪滿口答應:“真好兩位師兄怕傷著我不願意比試,既然孫小姐提出我也不防接了,正好看看我平常的念力是否能贏了孫小姐,孫小姐到時候可不能吃聚念丸,畢竟是友誼第一比賽第二了!”

孫月梨臉色一變,雲青峰上她自己的念力的確不如顧傾雪的念力,如果比試再輸她就成了一個笑話,現在她進退兩難。她尷尬的笑了笑既然自己說出就必須把話圓了,她道:“比試就定在三日後吧,傾雪師妹可要好好準備。”說完放開了顧傾雪的手。

“那是自然,我也不能丟了整這個樽谷的面子!”說罷顧傾雪走了出去。

顧傾雪現在後悔的不得了,現在的她一點念力都沒有,那什麼和人家孫月梨比,剛才就不應該一衝動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