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效太猛。

葉初棠折騰了一個時辰才解獸藥。

她氣喘吁吁地翻身而下,躺在地上。

雙腿彷彿不是自己的,不受控制地顫抖。

“沒想到在上面這麼累人,膝蓋腫了不說,腰也快斷了!”

說完,她看向身旁昏迷的俊美男人。

他的身上有很多傷痕,新舊都有,但最惹眼的卻是滿身抓痕。

葉初棠羞得沒眼看,起身穿好褲子。

“我說話算話,從明天開始,給你解火毒。”

說完,她撿起男人放在寒潭邊的外衣,將他荷爾蒙爆棚的身材裹住。

然後拎著他,催動土系異能回了海棠花樹下。

此時,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姓劉的一家都死了,莊子格外安靜,偶爾能聽到農戶吃飯聊天的聲音。

葉初棠將昏迷的祁宴舟放到東廂房的床榻上,扒掉他打溼的外衣,掛在屏風上晾乾。

然後去西廂房找了身劉老漢剛買回來還沒穿的裡衣,給他穿上。

還趁機摸了兩把誘人的腹肌。

離開時,她點燃桌上的油燈,以防男人醒來看不見。

葉初棠回到原主房間,點燃油燈,換了身乾淨的衣裳,將額頭的傷包紮了一下。

又乏又餓的她,坐在桌邊,從空間拿出麵包和酸奶,一邊吃一邊想接下來的打算。

是繼續待在鄉下過逍遙自在的日子?

還是回尚書府替原主拿回屬於她的一切?

葉初棠還沒想好要走哪一條路,就聽見了敲門聲。

“葉姑娘,你睡了嗎?”

她立馬聽出是村裡王嬸的聲音。

原主的女紅特別好,劉婆子就和鎮上的布莊談了筆生意。

讓原主給布莊繡手帕,一方帕子的繡工是十五文,一天繡兩條。

王嬸的兒子在鎮上做木工,每十天來找原主拿一次繡好的帕子,帶去給布莊,然後拿回二十方空白帕子給原主。

他從中賺取十文的帶貨費,剩下的都給了劉婆子。

而明日便是十天之期,原主本該今天下午將繡好的二十方帕子拿給王嬸。

可惜她出事死了,沒能如約送過去。

王嬸左等右等沒等到人,便主動來莊子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