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西蜀隱龍谷情勢危急的同時,王天風飄然降臨應天王朝皇宮,“老朽承天道掌教,拜見人皇陛下!”

人皇臉色陰沉,似乎極為不悅,“老前輩親臨我朝,諒有大事相商,直言無妨!”

“啊,那倒也沒有,只是修行久了,對於凡塵佳釀饞得很,想著人皇陛下這裡有酒仙在,應該有不少,特來討要一二。”

“酒仙若在,或可與老前輩論一論酒道。”

“看來酒仙不在此地。”

“嗯,不知醉在了哪處山丘,師傅的死,對他打擊極大。”

“既然如此感懷於心,又何必行此極端?”

人皇面色陡變,“前輩這話什麼意思?”

王天風不疾不徐得道:“文聖一生識人無數,其下四位弟子,分列人皇、軍神、畫宗、酒仙。皆是堪比五恒大修士的存在。連我也自嘆弗如。你說,這樣的人,會看不穿你們的籌劃嗎?”

“呵呵。”人皇冷笑,“前輩今天好生奇怪,不若有話直說,何必這些彎繞?”

王天風也不惱人皇不敬語氣,“如果,再給文聖一點時間,未嘗沒有使你永生的方式。可惜啊!”

“可惜什麼?”

“文聖所在,是你告知胡殿的把。”

“前輩為何篤定是我?文聖乃是我的師尊,我豈會出賣他?”

王天風卻是搖頭道:“有神木杖在手的文聖,即便是我,也無法探查到他的位置。胡殿如何能夠找到他呢?在胡殿出現的那一刻,文聖便已明白你所有的籌劃!”

“哈,若是他肯把神木杖交給我,就不會惹此殺禍了。”

王天風轉身不去看人皇,這樣一位人皇,虛有其名罷了,也絕對不夠資格做文聖的弟子。

“神木杖與卯日晷都離開應天王朝,你就不怕我帶領修士一舉踏平凡人國度?”

人皇沒有絲毫懼色,“前輩大可如此,看看是你殺的凡人多,還是我聚納的信念多。越是悽苦,越是悲慘,凡人對我的需求便越大。老前輩可以試試。”

“哼!”王天風有些慍怒,“身為文聖弟子,你唯有在陰謀籌劃方面稱得上是合格。”

“多謝前輩誇獎。還請說明來意吧。”

王天風道:“以畫宗李子然的修為,想要解開曦皇封印是絕無可能之事。但他依然如此做了,我想,他身後一定有人與他同謀。而這個人、、、”王天風看著人皇,似乎想要找到一些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