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六章 劫數難逃(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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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彥秋很想問一問仲雲虎,隨他一起進入離恨界的驢東來在哪裡。
碧波譚一戰,驢東來多有袒護,直到和童元浪對陣四象塔時,驢東來還暗中使手段助他,這份恩情不可謂不大。
沈彥秋不是迂腐之人,更不像那些沒頭沒腦被牽著鼻子走的蠢貨一般,緊抓著什麼正邪不兩立的口號不丟,把驢東來當做生死大敵一般的魔道妖人。這個世界哪裡有什麼黑白分明的善惡之分?世人眼中的妖魔不一定就是惡,而以正道正宗自居的神道、人道不一定就是善。所謂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君子坦蕩。
過猶不及暫且不提,須知恪守本心,問心無愧的道理。
恩仇必報方是男兒本色,沈彥秋堂堂八尺男兒,這等同於救命的恩情,豈有不報之理?
這份恩情不能償還,在他心裡就永遠是一個心結,有害無益,甚至會矇蔽靈性遲滯道心。
可惜,仲雲虎當初攔截徐沐白,法力波及之下,差點將沈彥秋也打殺,沈彥秋不找他報仇已是難得,日後有機會也要抓仲雲虎打一頓出氣,此時又怎會與他交集?
罷了罷了,來日方長,總有再見驢東來的時候,那時節再一發償還就是。
其實靈威皓的來意誰都明白,就是想站穩神仙道第一宗門的跟腳,讓許一樂把他當做座上賓對待,到時打贏了這場仗,也是南疆派系在神仙道弟子靈威皓的帶領下,降服了不聽教化的離恨界土著,更能彰顯出神仙道的功績。
只是這事兒非得許一樂提出來才好,那樣才能顯得靈威皓的身份地位,否則他自家先開口無償出力,便失了至關重要的主動權利。
不過許一樂根本不拿他當回事,一個勁兒的說些不痛不癢的話,幾次靈威皓近乎直白的暗示,也被他顧左右而言他化去。
十二正宗在座的,有神道神仙道、大悲宗、金雞嶺,人道無量劍宗、寸心門、名花流,妖魔道元魔山、自在魔宮、黃花觀,除了龍神殿、大普度寺和幽冥鬼道,十二正宗三有其二,神仙道想在離恨界拔頭,不說南疆答不答應,便是其他幾個宗門也必然不會答應。
曉月千光心頭冷笑連連:這廝怕不是得了失心瘋!螻蟻一般的道行,也敢扯著神仙道的大旗擺譜!若是你老師雷震在此,修為境界壓旁人一頭,也還有囂張的資本,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牛聖嬰和曉月千光一樣心思,也懶得看他討厭的嘴臉,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仲雲虎小聲瞎扯。
蘇瞳眉頭微皺,看了看爛泥一般癱在座椅上的秦問柳,不想摻和到他們爭權奪利的勾當裡,索性和許一樂告聲罪,扯著秦問柳便回去了。
蘇瞳一走,和她關係還不錯的施秀清也坐不住了,本身她就是直爽剛強的性子,自打靈威皓一進來,她就瞅著眼煩,更是懶得跟他多費一句口舌,只是先前大戰林黑兒之時出的力氣不小,這時候也不好提前抽身而去,好在蘇瞳打了樣,她也跟著說了聲,與蘇瞳一道走了。
妖魔道扭成一個小團體,沈彥秋也和勾離瑾、夏符颺坐在一起,顧元嘆更是神遊天外閉目養神,一個個都各顧各的,只斜眼看靈威皓接下來如何。
“我有一陣,號曰太宵。”
靈威皓將這些嘴臉盡收眼底,眼中寒芒一閃,翻手取出一串玉鐲,每一枚都有巴掌大小,五個鐲子彼此串聯,顏色不同形制卻一樣,色做青、紅、白、黑、黃,按五方五行。
“太宵役靈陣,正反五行、生克變化顛倒隨心,可破陸傳亓五行歸元陣。這副太皓鐲便是佈置太宵役靈陣的核心法器。雖然以人為陣不如以物為陣威力巨大,但勝在靈活機動,隨時可以移動攻擊。我以午督或旭督攝一陣腳,佔住南方離火位,城主大人再找三個不同屬性的高手分佔三方,我居中執掌樞紐,頃刻間便能將五行歸元陣破去。”
“介時無有玉石俱焚之患,諸位也可放開手腳廝殺。”
太字至尊至貴,常人不可輕用。三元道尊與釋迦二聖乃先天五太化生,世人尊稱三元道尊時,皆以太上起始。君不見修行道無論是人還是物,只要名稱中帶有太字,俱都是了不得的人和物。
大力魔王牛太煌,青蓮劍仙李太白,勾離瑾的太皇真經,李玄嬰的師父太乙祖師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