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吹了吹還在冒煙的槍,瞥了眼一旁的小女人,“對待破壞氛圍的人,是可以不用留情的哦。”

大概是怕槍聲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男人拎起一動不動的季幼歌,往不遠處的豪車走去。

三下五除二把她塞進車裡。

在她額頭輕輕一點,男人逐漸笑的變態,找了根繩索把她綁在座椅上,然後才哼著小調走向駕駛室,驅車離開。

季幼歌歪著頭看著這個男人。

她不解,這個男人為什麼可以那麼肆無忌憚,那可是幾條人命啊。

甚至當街綁走還沒有成年的她。

這時男人取下了口罩,叼起了根點燃的煙,還時不時對著季幼歌吐出幾朵漂亮的菸圈。

“這是對你瞎跑的懲罰。”

季幼歌被嗆得咳嗽連連,眼中蓄滿了淚水,但她發不出一點聲音。

這人怎麼這樣子!

...

男人停下車,將她打橫抱起,季幼歌像是受驚的小鳥,劇烈掙扎,男人眉頭一皺,力道加大了幾分,緊緊箍住了她。

“再動,你不怕我會殺了你?”

雖然話裡有不確定的因素,但季幼歌想起之前那人倒地的模樣,還是被嚇得一動不敢動,揪著他衣服的手趕緊鬆開,乖乖的任由男人抱著,生怕下一秒就一命嗚呼了。

警惕的看著這個殺人不眨眼的男人,她忽然有點擔憂自己的未來…

“你是有問題想問?”

季幼歌點點頭。

男人把她放下來,他並不擔心她會逃跑,因為她根本跑不掉。

他面無表情的把一部寫字板遞到她面前。

季幼歌將寫字板拿了過來,她才她的手機不見了。

是掉了,還是眼前之人拿走了?那他又是什麼時候拿走的?她竟然沒有察覺。

男人雙手抱胸,“你整個人都是我的,這點細枝末節可以忽略。”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季幼歌直覺一股羞辱感襲來,她握著寫字板的手指隱隱有些發白。扁扁嘴,拿起壓感筆寫了起來,將寫字板舉到男人眼前;

“大叔,你是誰?這裡是哪裡?”

男人臉色黑如鍋底,冷冷的盯著季幼歌。

她叫誰大叔?

“我真的很老嗎?我想聽實話。”

赤裸裸的威脅!

不過她好像問的不是研究他老不老的問題,而是想搞清楚這人面獸心的傢伙把她弄到這荒郊野嶺到底想要幹什麼。

見男人似乎是要生氣了,季幼歌秒慫,畢竟小命要緊,拿起筆飛快在寫字板上寫寫畫畫起來。

“不老,就看上去比我大那麼一點,10歲左右吧!大叔,你到底是誰?”

男人盯著手機呆了兩秒,似笑非笑的湊近,手指覆在她的唇上,“照這麼說,我似乎到了被逼婚的年齡,看來是時候娶媳婦了呢,要是你…我就告訴你我是誰。”

季幼歌后退一步,心想,長得帥的男人,都不是啥好鳥,一個始亂終棄,一個喪心病狂,簡直不要太過分!

吐槽歸吐槽,她表面可不敢表現出來,用寫字板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