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葉在擺弄的時候,鵬通兩人也帶著武葉要的東西回來了,武葉隨意看了一眼,兩個字粗糙。

不過也沒有辦法誰叫自己時間緊呢,能用就行了,其他無所謂。

武葉隨手將其接過,就丟到了一旁的一個大碗中讓其浸泡著。

“你兩出去吧,”自己要的東西送來之後,武葉喊道。

武葉叫兩人打造的東西,就是幾把簡易的手術刀,和其他幾樣簡單的手術器材,不將這兩人弄出去,一會自己操作時,武葉很擔心這兩貨會不會以為自己要暗殺他家將軍,從背後一拳弄死自己。

兩人心中雖有疑惑,但還是很自覺的退了出去。

“白丫頭要不你也出去,”武葉看了一眼身旁一言不發的白淺說道:“一會畫面會很血腥,妥妥的處於少兒不宜的畫面。”

“大福留下,再留下兩名醫官,其他人都可以出去,”最後武葉又補充了一句。

“我殺過人,”白淺惜字如金的來了這麼一句。

武葉表情一愣,這算是回答了自己的問題嗎?

不過也沒有多問什麼,你要是能全程觀看下去,算你丫的牛掰。

“剛才進來的府兵,第三,第六兩人進來,”一切準備完畢,武葉厲聲一喝。

兩名府兵走了進來,“坐,”武葉拿出一個凳子過去讓其坐下,然後拿出一根消過毒的繩索將其手臂綁了起來。

然後又拿出一根粗大的針頭出來,其實這玩意是一種動物的細骨打磨而成的,一手按住府兵的手臂,隨意說了句:“不要動。”

就簡單粗暴的將針頭扎進了對方血管,用動物細骨打磨出來的針頭,另一端由一種非常有韌性的植物主根作為導管,而導管的一頭則是一個經過高溫,酒水雙重消毒的羊皮袋。

針頭扎進府兵血管一次成功,武葉臉色一喜,解開了綁在對方手臂上的繩索,繩索一解開,府兵的血液頓時就順著導管往羊皮袋當中流了過去。

“啊……!”府兵作為一名從未見識過這些玩意的存在,見到眼前這一幕,臉色瞬間驚恐了起來,身子也不停的開始打顫,口中甚至發出了害怕的叫聲。

“別怕,”武葉見狀暗罵一聲自己疏忽了,忘提前給對方講解清楚了。

於是兩手立即死死的壓住對方,身後田大福白淺兩人也發現了問題,兩人一左一右將其控制住不讓其亂動。

武葉這才說道:“不要害怕,欒將軍的命是命,你們的命也是命,本王是不會輕易傷害任何一位兄弟的。”

“殿……殿下那這……這不是獻祭?”此時正在被抽血的府兵哆哆嗦嗦的問道:“殿下不是要拿我的命換欒將軍的命嗎?”

“啥玩意?”

“獻祭?”武葉聽聞此話,愣了半響才反應過來,怪不得這傢伙剛才如此懼怕,原來是以為自己要用什麼邪術跟他換命啊。

當即面色一笑對其解釋道:“想啥呢,獻祭本王倒想,但關鍵本王得會啊。”

千萬別解釋獻祭啥的是迷信,要相信科學,你要是敢這麼解釋,在這個時代你會被別人直接打死。

你丫的這是忘祖啊!

武葉一邊觀察著對方的臉色,一邊說道:“本王只是抽一點你的血用用,一個成年人的體內一般情況下,大約都有三千毫升以上的血液,而現在本王只抽你差不多四百毫升的血液而已。”

“回頭本王讓人給你弄只老母雞吃吃,這會被抽掉的血液就差不多能被補回來了。”

“真的?”府兵頓時一臉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