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他都要為了醫學而奮鬥,為了師傅的囑託而艱苦奮鬥。

既然已經答應了師傅的囑託,那就沒有任何理由可以不去踐行。

這是蕭正宴心裡的執著,也是他為人處世的原則。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蕭正宴就開始為病人看病了,一般的小病小痛,他都可以醫治,王守仁看了心裡也很開心,總算是有接班了,他也不需要總是坐診了,每天都和劉老太太捉摸著做飯。

但是每次王守仁做的多不好吃,劉咯太太一臉的嫌棄,不再讓他做任何吃的,基本就是讓他在灶下燒火。

就算是被劉老太太叨叨幾句,王守仁依舊樂此不疲,每天在灶下燒火,哼著小曲。

兩個老得現在不是出去溜達,就是在家裡捉摸著給他們做好吃的,蕭正宴也高興,總算是見到師傅的臉上有了樂模樣了,他這個做徒弟的也跟著享福了。

這天,陳書錦跟著蕭正宴在診所裡,她現在店裡的事情,很多都交給蕭正清打理了,她也樂得清閒了,沒事畫畫圖,跑跑業務。

正好今天的也沒什麼事情,王守仁和劉老太太出去爬山了,胡天也上學了,就剩下蕭正宴一個人在診所了,孤零零的怪可憐的。

陳書記也就過來陪蕭正宴了,秋高氣爽,大雁南飛,外面的陽光正好,暖洋洋的,陳書錦坐在門檻上,看著蕭正宴認真的曬藥材。

“宴哥兒,你說你什麼時候才能退休啊,到時候,咱們也學著老太太和老頭兒,也出去遊山玩水。”

陳書錦甚至腦海裡已經想到了以後的幾十年了,因為她知道時代是不斷的進步的,未來,到處都是高樓林立,退休的老人,完全可以遊山玩水。

想到退休生活,陳書錦就美滋滋的了。

一旁的蕭正宴看著眼光下的陳書錦,忍不住跟著她笑了起來,“我退休啊,只怕是要等到我也收徒弟了。”

一聽這話,陳書錦一下就洩氣了,退休,那可真是要很多很多年了,只怕是她也要想劉老太太這個歲數,才能跟著出去玩耍了。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正鬥嘴呢,就聽到屋裡來人了。

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了,帶著哭腔,聽起來帶著驚恐,“大夫,你快看看我,我臉上不知道是怎麼了,癢得厲害。”

蕭正宴趕忙回屋了,陳書錦也不想摻和病人的事,她又不知道是咋回事,也不會看病,就沒動地方,繼續在原地曬著太陽。

蕭正宴一進屋,就看到一個女病人,臉上佈滿了紅色的疙瘩,看起來有些滲人。

“你是大夫嗎?”

一看到有人進來了,女患者就像是看見了就的稻草了一樣,立馬問道。

蕭正宴坐在了他的座位上,微微頷首,“是的,你臉上又用什麼東西嗎?”

女患者搖搖頭,一臉的茫然,“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前兩天還好好的,只是稍微有些癢,昨天開始長疙瘩,我也沒當回事,以為就是秋天乾燥,沒想到今天就長了這麼多,癢的也更厲害了。”

說著患者的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了,“大夫,我這還能不能治好了,我還指著我這張臉吃飯呢,這要是治不好,我真是死多不趕趟了。”

這樣無助的話,聽起來實在是叫人覺得心酸。

蕭正宴也忍不住動容,但是他也不能保證百分之百能治好這個病,口氣淡淡的叫病人伸出手,“你先彆著急,我給你搭脈看看,是什麼願意造成的這個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