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突然聽到了什麼,徑直朝舒巖走了過來。

冷聲道

“又犯病了是吧”

舒巖這次直接跪下了下來,頭頂著地面,一邊磕頭一邊說著

“我錯了我錯了”

不斷地給玫瑰磕著頭。

玫瑰卻躲開了,冷冷的說了一句

“你這種人給我磕頭我怕折壽。”

說完,直接取出匕首向著舒巖刺去。

手起刀落,舒巖一條胳膊頓時掉落在地。

“啊啊啊啊”

舒巖不斷地大叫著,面部已經有些因為疼痛扭曲了。

一旁的張澤熙看的很是興奮

“兄弟,這樣咱兩就一樣了啊”

說著,他還將他那隻空蕩蕩的袖子給舒巖看了看。

“兄弟,我跟你講啊,這斷臂沒什麼大喊大叫的,你問問我老婆,我當時那叫一個堅強。”

“你說什麼”

玫瑰微笑著看著張澤熙,手中的匕首似乎不斷閃著光

張澤熙冷汗瞬間就留下來了,立馬改口說道

“我是說啊,你問問我大姐頭,我當初有多牛逼”

玫瑰這才把匕首放下,滿意地說道

“這還差不多”

接下來玫瑰無視了還趴在地上痛苦大叫的舒巖,坐了回去。

能不能止血就看他自己了,要是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了,那也怪不了別人。

不過這動靜很快就吸引了外面的人

先前那個守在外面的人進來了,冷著一張臉說道

“你們幹嘛呢”

張澤熙擋在前方,遮住了那人的視線,掐媚的說道

“爺,沒什麼,我們鬧了點矛盾,沒什麼”

那人也沒打算多管,只要別鬧出人命他才懶得管的,隨口叮囑道

“都是出來求生存的,做人留一線吧,別把事做的太絕。”

說罷,就走了出去。

張澤熙心裡則是不斷冷笑

“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那個小女孩跑到了玫瑰的旁邊,輕輕抓住玫瑰的手,怯生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