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縣令就忍不住嘿嘿嘿的笑了起來,可能是笑聲太過於猥瑣了,竟讓身旁那起碼的兩個人都紛紛轉過了頭。

而且聲音雖然不大,在吵鬧的街上也不是顯得格外的突兀,但是奈何這兩匹馬離得有點太近了。

而且其餘的侍從聽到了聲音,也都紛紛的轉了一下頭髮現是自家的縣令,又紛紛的將頭轉了過去。

但是他們抖動的身體出賣了他們,他們已經極力的剋制了,但是卻無法剋制身體的抖動。

“哦,縣令可是想到什麼開心的事情了嗎?”

蔣雨桐聽到這麼猥瑣的笑聲,頓時就感覺他肯定想的不是什麼好事情,所以就開口詢問道。

縣令本來看著自己的侍從在抖動的肩膀想要呵斥,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畢竟剛才是他笑了,而且極其猥瑣。

就算他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但是聽到這麼猥瑣的笑聲,肯定也知道自己沒有在想好事。而且身旁的大人也開口詢問了,不由得讓縣令猛然愣住。

這要編什麼藉口才好呢?剛才可以說是自己無意識的笑了嘛,卻也不行,畢竟沒有一個人那麼的傻。

即使在蔣雨桐年例,現在可能就是一個這麼傻的人,但是他不說縣令也自覺得自己很是聰慧。

“小人剛才只是想到以前一個開心的事情,才無意識的笑了出來。”

縣令慌張的開口說道,大人同情也就算了,想別的事情也就算了,還笑出來了聲。

今天可真的是諸事不順,也不知道自己今日出門是沒看黃曆嗎?不宜出行,為什麼還要出門。

心靈發誓,以後出門肯定都要看好黃曆才出門,要不然自己怎麼死的都是不知道的。

“哦,是什麼樣的事情?可以說來讓我也聽一聽嘛,樂呵一下。”

蔣雨桐本來不是那種刨根問底的人,但是剛才身旁的縣令笑的聲音是屬實,太過於猥瑣。再加上在書房看到的那一幕,他斷然肯定,剛才他想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情。

“也不算什麼,就是想到了兒時的一件趣事兒罷了。”

廢話,自己當然編不出來,縣令也自然不會說自己想到了什麼,只能是哈哈想要將這件事情給過去。

雖然身旁的大人再三詢問,但自己屬實也是編不出來什麼話來安撫他,也不能說自己當時才在想著升官兒夢吧。

“既然縣令,您不說那就算了吧。”

蔣雨桐坐直了身子,又將懷裡的人往後又帶了帶讓她緊貼著自己。

細竹還震驚,在剛才那猥瑣的笑聲沒有出來的時候,頓時感覺自己的要見意見。往後竄了一下,本來兩個人之間還是有一些空隙的,現在更是什麼間隙都沒有了。

細竹也是頭一次跟男人這樣的近距離接觸,自己還是黃花大閨女,連男人的手都沒摸過,什麼第一次都給了身後的這個男人。

還不等呢,她說什麼反抗的話,就感覺到身下馬匹的速度有些加快。

“勞煩縣令大人,趕緊領路吧,還要逛到什麼時候,城門才剛看見,還沒有出城門呢。”

蔣雨桐我畫的語氣頓時冷淡了下來,先令不是沒有聽他對身前的女人低聲細語過。也不是,沒有看見他一臉溫柔的樣子。

現在反而就因為自己笑了一聲,卻說不出來個所以然是為什麼笑他就這樣擺臉子給自己看,當自己是什麼人啊。

“好嘞,大人,小人這就馬上領路。”

雖然縣令心裡是萬般不爽,但是面子上還是笑呵呵的,不敢說什麼,也不敢造次。

但心裡早就給眼前的青年做了一個小人,上面佈滿了銀針,不停的在那戳戳戳。

心裡也是在咒罵著他,就知道貪圖美色,就知道利益燻心。

肯定要想個法子將他給整死,或者是讓他永遠回不去皇宮,看他還怎麼貪財,看他還怎麼跟這個女人談笑風生。

縣令這麼想著,肥胖的小短腿,用力的夾了一下馬肚子,馬頓時跑了,快了起來,但是他忘記了自己的體重,壓著馬很是難受。

本來馬兒走的就很艱難,現在去讓它跑起來,不由得累的喘著粗氣。速度自然也沒有那麼的快。

看著胯下的這匹馬,頓時來氣起來,不由得開始責罵那個借馬的侍從。

“我讓你去借馬給你了足夠的錢財,你為何要借一匹這麼虛弱的馬來?是不是你想吃回扣,或者是存心找不痛快?”

被罵的那個侍從很是委屈,他已經把馬站最好的馬都給借來了,誰知道自己家縣令體重這麼的中,竟然連汗血寶馬也會被累的喘粗氣。

但是卻什麼都不敢反駁,只能低著頭,那裡任憑縣令破口大罵。

蔣雨桐本來已經跑出去了很遠,卻聽見後面傳來責罵的聲音,不由的較慢的速度,回頭看著那一個雞頭白臉的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