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雨桐將眼神收了回來,但是心裡暗暗記住,這個檔案是在哪擺放的。

找了一張比較乾淨的椅子坐了下來,縣令也是手忙腳亂的,將書桌上的東西整理出來一塊空位。

然後又起身將書房的晚上頓時,屋裡的煙只為又濃重的起來。

“將窗戶開啟吧。”

蔣雨桐忍受不了這股味道了,因為在醃製胃裡,他好像還聞到了其他別的味道。讓他想要反胃,嘔吐。

“大人抱歉了,但是隔牆有耳。”

縣令自然不會開啟窗戶,因為隔牆有耳,屬實說的是沒有錯,要是真的談論一些正式的話,開啟窗戶自然是不好的。

但是這屋裡的味道屬實讓人很上頭,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忘記了收拾。這些東西。

而且自己還將那麼重要的資料擺在了桌面上,也不知道剛才這個年輕人隨意的一撇,有沒有發現端倪。

都怪昨天晚上那一個青樓歌姬太過於讓人流連忘返了。

現在想了想那個人的滋味,還不由得感覺自己全身舒爽。昨天的滋味讓他太過於難忘,今晚回去後還是想要再嘗試一番。

蔣雨桐看著仙靈的表情,由之前的嚴肅變得有些許的猥瑣起來不難猜想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是隔往常自己訂單是很噁心這件事情的,說不定還會將它暴揍一頓,或者辱罵一番。

今天他卻什麼也不想提,要是他晚上真的是幹那事兒的話,應該沒有心思會管書房的這面兒動靜吧。

那豈不是就為今晚的行動創下了天時地利人和的好時機,今晚他有什麼提防,估計也會想個辦法讓他在床下下不來,頓時一個妙計在心裡產生了。

“大人找小人所說的是何事。”

看著坐在凳子上的那個年輕人,雖然坐姿很是隨意,但是還是透露出一股威嚴的氣息。

就是自己剛才說完話之後,他久久沒有再說話,不由得讓他感覺到一陣後怕,是不是大人在想怎麼在陛下那裡告狀。

“我來這裡,皇上下旨不是已經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嗎?我就是來調查水壩一事的。”

“啊,小人方才忘記了,大人要是差水壩一事的話,可想先到水吧那裡去看一眼,水壩現在已經修建的差不多了。”

“先是不用了,你說一說這個水壩之前是怎麼壞的吧。”

蔣雨桐得瞅了一眼旁邊的限令,只見他坐在凳子上。圓滾的身材,狠狠地欠債了凳子裡面那麼大的一個凳子,卻都被她塞滿了不說,而且這個人卻腿短的出奇,竟然腳挨不到地。

怪不得他怎麼看怎麼像個球一樣,而且是生的很猥瑣的一個球,腦子裡都是一些讓人想入非非的事情,或者是怎麼謀求財力的事情。

“大壩去年剛修的時候,因為底下的地基沒有建好,所以就導致在建造的時候有一些鬆動,但是大壩建好了,卻也是看不出來什麼其他的問題。”

縣令頓了頓,想要伸手去拿一茶杯,喝水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好久沒有在書房辦過公了,自然茶杯裡也不會有水。

所以他的手又尷尬的收了回來,在自己的意見上無意識的摩挲了一下。

“而且今年秋天的時候,雨水季節比較多,而且雨下的也很大,就導致大壩被洪水給沖垮了。就像是那千里之堤,毀於蟻穴一般。”

蔣雨桐看著那圓圓的臉上,一張小小的嘴,在含糊其辭的說著這些事情。難道他不知道嗎?當然是大壩有問題,怪洪水什麼事情。

本來在建造大壩的時候,就要將洪水的事情考慮進去,還說什麼千里之堤始於蟻穴,那是自然的力量,自己他們沒發更改,這分明就是在大壩建造的時候偷工少料而已。

蔣雨桐斜倪了一眼縣令,眼裡的不屑清清楚楚的都寫了出來,但是奈何縣立好像腦子不太夠,什麼也沒有看出來。

但是不得不說,縣令的第六感屬實是很強的,自己感覺到。一陣涼風吹過,頓時冷汗都下來了。

只見那肥胖的身體,從凳子上砰的一聲拔了出來。不要懷疑,是真的拔了出來。

然後框的一下,跪在了地上。這一套行雲流水的操作,不由得讓蔣雨桐愣住了,不是愣住他的動作,而是愣住了,這樣從上面瞅,更像一個球了。

“大人都是小人,辦事不力,沒有監督他們建大壩時候的情景。是小人疏忽了,請大人責罰小人吧。”

雖然縣令幹啥啥不行,但是甩鍋是第一名呀,分明是自己貪汙,將材料的錢節省出來,用於自己的過度花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