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順看著她絮絮叨叨的模樣,不由得一愣,什麼時候自己還配備了一個侍女。想必就是縣令安排的吧。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縣令在哪裡?”

安順被女人扶了起來,然後他趴在床上看著女人忙前忙後的樣子,而且屋裡的燭火也被人點亮了,屋子頓時明亮了起來。

“縣令已經回到縣令府了,大人,您現在是在衙門府了,因為傷勢太重了,並不好轉移,所以縣令就將您先放在了這裡。”

女人手腳麻利的,開始整東西,將桌子上的東西都收拾好,貴重,好有錢,剛才那人不小心待在地上的被子什麼又撿起了,收拾妥當之後看了看,好像並沒有什麼遺落的地方。

“而且現在已經將近子時了,大人是不是口渴了?我去給你端一些吃食和茶水吧。”

女人很是善解人意的說道。安順現在已經很是飢餓了,而且想要喝一些東西,就擺了擺手讓他去了。

“那好,大人您等我會兒我,我稍後就來。”

女人麻溜了推開了屋子的門走了出去,腳步聲越來越遠,安順聽著心裡也是一陣惆悵,他現在好像和縣令說一說話,但是太晚了並不能將人請過來,然後自己現在這個樣子估計沒有半個多月也很難下床。

但是,那位大人在這裡也不知道需要居住多久,況且東西丟了還沒有找見,也不知道是誰人拿去了,下落不明甚至一點兒頭緒都沒有。

但是安順怎麼想,怎麼感覺不是很對勁,因為這個東西多的時間,實在是太巧合了,那個大人來的時候,卻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怎麼感覺也是很不對的,他好想下地寫書信一封,給上面的大人們說一聲。

現在屬實是下地很不方便,沒有辦法,只能等明日縣令來了在進行詳談了。

沒一會兒那個侍女就又回來了,只見他端了一個托盤,上面東西很是撿的一壺茶水,還有一個好像是熬的時候,因為床上的人已經聞見了些許的香氣。

“大人,我給您端來了一碗雞絲粥,您身體現在不適宜吃一些其他的東西。”

“嗯,我知道,端過來吧。有心了。”

安順本來也是在縣令身邊做一個侍從的,其實被這樣對待也是有一些感覺不舒服,總是感覺哪裡怪怪的,所以還是道謝了一聲。

然而,侍女確實很是惶恐,眼前這個人雖然長得很是好看,但是看著穿著打扮儼然是一副侍從的樣子,和她的地位應該差不了多少。

但是今天看縣令的反應卻感覺很是不對勁兒,因為縣令實在是太擔心他的安危了,就極其的不正常。

侍女將東西端到安順床上之後,半蹲下來準備喂的時候,一抬頭,就看見床上的人在看著自己,那專注的神色不由得讓女人一愣。

隨即她就注意到了男人這一服好看的面孔,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她腦子裡形成了,不由得多看了男人兩眼,越看又覺得可能是這樣了。

安順趴在床上行動不便,只能是任由侍女服侍自己了,但是他總感覺這個侍女在悄悄的看自己,但是自己回看過去,卻又什麼都看不見。

總感覺自己好像被誤會了什麼,但是卻又不知道什麼,沒有辦法只能快一些吃完,讓她趕緊出去。

之後自己好能靜下心來想一想,那個資料應該是怎麼查詢之後,現在又落入誰手?到底有什麼蛛絲馬跡可以供他尋找?這都是他所要處理的事情。

“好了,不吃了,你下去吧,辛苦了。”

“是,大人。”

而是終於將最後一口粥吃完之後,喝了點水,就讓這個侍女端著托盤下去了。自己則是趴在那裡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先是小心翼翼的將東西都收拾好,將床鋪又仔細的整理了一遍。

然後將屋裡的燭火一一熄滅,則自己摸著黑出去了。腳步聲漸行漸遠。安順則是看著漆黑的屋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可能是受的傷吃藥了的緣故,所以他迷迷糊糊的就又睡著了。

晚上的月亮很是明亮,照著臨江城也是在處在光亮的模樣,像是在白天一個樣子,但是這皎潔的月光雖然撒下,但是卻不能帶來一絲一毫的溫暖。

像極了臨江城現在雖然表面上光鮮亮麗,但內在卻早已經腐敗不堪,早就沒有了以前的樣子,雖然相似,但是本質上早就已經變了。

等安順在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看著明亮的屋子不由了愣住了,已經是白天了麼,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都沒什麼印象。

就在他想換門外的人進來的時候,門卻突然被開啟了,他一愣,向門口望去,本以為是縣令過來了,誰知道卻是昨晚那個侍女推門進來,手裡還端著一盆水。好像另個手上還拿著幾瓶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