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第一個板子落下來的時候,安順雖然身體僵硬。但是他硬生生的一聲都沒有吭。

蔣雨桐則是悠哉悠哉的,拿著茶杯喝茶,看著好像是一出津津有味地戲曲一般。這個酷刑在他眼裡就是用來打發無聊時間的,並沒有什麼其他的作用。

搬凳子的下人又拿了一個凳子過來先領也坐了下來,他看到每個板子打的都是重的很,打的很是實誠,不由得臉上的肉也跟著一抖一抖的,手裡的茶室也是拿不穩了,有一些多少潑到了衣服上面。

細竹我是扭過頭去並不想看著這一幕,畢竟像這種說法的場景,自己也不是很少見,但是每一次見心裡都會難受那麼一些。

在以前的皇宮裡,像是這樣的處罰,大多都是發生在她們的婢女身上,而且是處罰的原油也是各式各樣的,並沒有一個正經的緣由。

所以他看到這樣的事情,也都是見怪不怪了,只能小心翼翼地做好,不上那些板子落在自己身上罷了。

但是現在卻當著他的面出發,別人自己還是有一些於心不忍了,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要是保持著一份善良的話,最終吃虧的還是他自己,並沒有其他人可以替他承受。

蔣雨桐在心裡默默地數著板子的數目,手指也是在桌面上輕輕的敲擊著,沒打一下他就敲擊一下桌面,顯得是那麼的有規律。

看著趴在凳子上的人,臉色由之前的疲憊但是臉色卻是紅潤的,到現在的已經蒼白,滿頭都是汗水。

但是他還在硬生生的挺著,一聲都不吭氣,還有一身傲骨,並不是常人看著他蒼白的嘴唇好像泛著血絲,應該是打出來了內傷。

五十大板很快就過去了,對於他們來說,不過就是一盞茶的功夫,但是對於凳子上的人來說,確實過了。許久那麼漫長。

五十大板一個都不差的打完了,侍衛們都氣喘吁吁的。拎著板子站在那裡,只看到板子上竟然有一些血跡,而趴著的人身上竟然也是被血給浸透了衣服。

“報告,縣令大人,五十大板已經打完了。”

縣令擺了擺手,讓侍衛們先下去,然而安順趴在那裡並起不來,只能是一直趴在那裡,並沒有人扶他,也沒有人關心他,這就是世態炎涼。就在你站在頂端的時候,誰都來巴結你一下,等你跌落到泥裡,誰都想過來踩一腳一般。

這對於來安順來說並不算什麼,因為他知道,就算有人過來幫助自己也會遭到那個大人的討嫌,說不定還會被懲罰一頓,並不值得。

“大人,五十大板,已經打完了,您現在心情還算不錯。”

縣令諂媚的討好身邊的人,就連餘光都沒給安順,因為他知道現在並不能。關心他要是被這個大人曉得的話,可能安順還要到時候更嚴重的懲罰。

“哦,五十大板竟然這麼快就結束了呀,唉,時間過的可真快。”

蔣雨桐這樣,手裡的茶杯放在桌子上。人打了打自己身上並不存在的折射和灰塵,轉而拉著身旁女人的,手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只留下了一句話。

“我有點兒累了,先回去休息了,等午膳的時候再見吧。”

是那麼的吊兒郎當的樣子,好像是一個街頭的小混混,有人被他拉著,也並沒有反抗,反而是很順從地跟在他旁邊。

“好的,大人,到時候我派人過去叫您。”

縣令目送著人越走越遠,看著他們的背影出了大門,到看不見的時候,趕緊大喊大叫起來。

“看來人呀,你們趕緊去請大夫啊,你過來將這個人抬回屋子裡,搞這曬得做什麼?趕緊的,趕緊的。”

縣令指揮著下人,開始忙活了起來。侍衛們小心翼翼的抬著凳子上的人,知道安順什麼時候趴在凳子上暈了過去,只見他嘴唇已經被咬破了,鮮血滴答滴的流了下來,背後的創傷肯定是不堪入目的。

下人們也是趕緊的,紛紛打熱水去整理東西,有人還去找大夫。好醫生忙活先練,看著昏迷不醒的人,頓時內心都揪了起來。這要是他有什麼三長兩短,上面的人還不會下來,直接將他滅口。

蔣雨桐拉著細竹走出了衙門府,並沒有直接回去,而是七扭八拐的,看著好像沒有人跟得上來,才回到了去縣令府。

在路上兩個人並沒有過多言語,只是相牽的手並沒有分開,路上的人都紛紛側目,開的這一對兒牽手的人,畢竟他們還沒有開放到這種程度。

細竹並且還很是不好意思,但是被拉習慣了,竟然有一些貪戀現在的感覺。所以便沒有掙扎就談戀,這一瞬間,這個人在自己身邊就好。

蔣雨桐要是沒有想那麼多,因為他在找誰,一家店鋪找著找著,在這條路上終於看見了他想要的店面。這是一家賣胭脂水粉的鋪子。

男人領著女人就走了進去並沒有任何的可疑之處,領著自己心愛的人買。胭脂水粉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不過就是沒有一個男人會真正願意陪著自己心愛的女人過來而已。但是有的話,也是招人羨慕的。

“老闆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