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縣令身後的安順不由得愣了一下,他屬實是沒有想到,眼前這個人竟然這麼睚眥必報,那這等話來告狀。

縣令顯然也是沒有料到這個男人說的話,夾菜的手燉了一下,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畢竟人自己肯定是要護著的,要是這面說不好,在生氣了又如何是好。

“大人,小的這不是擔心您的安危麼?”

站在縣令身後的安順到先說了話,他怕縣令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從而壞了事情。

但是蔣雨桐顯然是不買他的面子的,只見他眉頭皺起,聲音也變得威嚴了起來。

“我和縣令大人說話,有什麼你插嘴的地方。”

聲音雖然聽得不是很大,但是卻透露著威嚴的感覺,讓那兩個人聽著,竟然產生了一絲害怕,不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地位,雖然看著城府不是很深,但是這聲音屬實是感覺像皇上駕臨一般,讓他們忍不住的內心惶恐起來。

想看著男人的樣子,好像跟自己在嘻嘻哈哈,並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說。但是現在卻能感覺到,他為什麼坐在這等地位了。

“沒有,沒有,大人自然不是的。”

縣令趕緊在桌子底下襬了擺手讓安順不要再說了。自己來應對,要是因為什麼事故把安順摺進去了,那可真的是得不償失。

“什麼是不是的?都半夜三更過來搜查我房間顯然是有備而來的。還說什麼保護我,哪裡有賊,賊在哪裡,難道你們的侍衛都是白領俸祿的麼。”

蔣雨桐斜睨的看了一眼縣令,顯然他並不是很領情,因為昨天晚上自己做了那檔子事兒,現在肯定是要著急洗清的,看著他們的樣子。好像沒有將注意力懷疑到自己身上,那為何不就著這個機會順水推舟,讓他們對自己在產生更深的愧疚感,這樣以後辦事情則不就是更好辦了。

“都怪屬下,辦事不利,給大人添麻煩了。”

安順自然知道自己逃不過這麼一節,就在昨天晚上自己在搜查他的房間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顯然他並不知道昨天晚上為什麼這個大人沒有發火。而是等到今天早上。

那時昨天晚上自己進去的時候,破壞了他什麼好事,被捂住叫的那一聲,如果往別處想的話,顯然也是能說得通的。

對,是的,安順在心裡懊悔的很,為什麼不再等等再看一看?要是這是真的話,那豈不就是自己的問題,都怪昨天晚上太過於魯莽了,也是縣令他再說吧,進行了那檔次的事情,自己顯然是生氣了,氣急攻心,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你這是添麻煩,你簡直就是在將我這個瓜不放在眼裡。我看就此就算了吧,反正大壩已經修好了,我就啟程回京吧,這塊兒反正也是待不下去了。”

縣令頓時傻了眼什麼,就是半夜搜查了一個房間而已。為什麼這個大人就揪著不放?這不顯得很是小氣?又說啟程要回京,這要是往上上報了什麼東西,他在添油加醋一點,在自己的地方受了這等的委屈,就算是說那麼幾句題外的話,也夠自己喝上一壺了。

“大人,大人。那麼著急回去,可是幹什麼?在在這裡玩兩天呀。”

縣令頓時將手裡的筷子放了下來,狗腿子的說道,一臉諂媚的笑容,滿臉的肉都堆在了一起,將本來就小的眼睛擠得更加的沒有了。

況且剛才剛用過早上他滿嘴油光滿面的臉上也是盡是疲憊的神色,看上去很是讓人不舒服。

“不回去做什麼,在這裡繼續被你們懷疑嗎?這個罪名我可賠不起,反正皇上派我下來,也就是徹查水吧這一事兒。竟然事情已經解決了,我回去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蔣雨桐手裡的筷子一放,往後意義雙手抱環在了胸前,一臉在這裡過的不舒服還是不爽,你能拿我怎麼辦的樣子?差將這一等情緒傳寫到臉上了。

“大人是屬下的問題,您不要生氣,屬下這就去領罰。”

真是眉頭跳了一跳,顯然這一劫自己是躲不過的,就自己先下手為強,先跪下再說,領了伐,讓他心裡舒坦了一些,也變就好了。

“其實我也知道你是擔心我的安全,但是你昨天晚上的態度讓我很是不爽。”

蔣雨桐一下了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扣了扣自己的手指甲,說的漫不經心。但是那一副我就是想要罰你的樣子,已經明顯的傳遞了出來,就是昨天晚上你辦的事情讓我不舒服了,我就是要整你,說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縣令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

“安順你看看你,你雖然擔心大人的性命安危,子雖然是好意,但是你卻影響到了大人,今天看大人的面子上,我放你一馬,你去衙門府自行領十大板吧。”

限定也頓時明白了是什麼意思,竟然是昨天晚上的那件事情。就這也不放過他,看來安順在一頓發是必然少不了的了。

“可別看在我的面子,我的面子畢竟不值幾個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