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召集幾個弟兄,今天我們再回案發地點去看一看,那個事情有蹊蹺,國君讓我再去勘察一遍。”

“好的,老大,我這就去叫弟兄。”

還是那個臉龐黝黑的青年率先跑了出去,其他春節也是圍著她一起出去了,潘標就在這裡等著就可以了。

等一會兒人就召集完了,請點一下,有十餘人,這就夠了,也不需要太多人,手多了,畢竟那麼大規模出動也是會引人注目的。

“老大,人都來齊了,什麼時候出發?”

潘標看著眼前的青年,規規矩矩的排列成兩排,每一個年輕的臉上都帶著笑意,彷彿這就是一次普通的任務。

“現在就出發。”

一行人浩浩蕩蕩出了大門,潘標在最前面,沿著路,還有一個人隨行在他旁邊,剩下的人都跟在了後面。

“老大,我給你指路,那天晚上我也去了,我可以跟你說一下,當時兄弟們勘察的現場是什麼樣子的。”

“嗯,知道了。”

雖然潘標語言很是冷淡,但是那個青年卻絲毫沒有打消興致,而是很高興的給自己的老大介紹起來。

但是潘標的神情顯然不全在青年所講述的事情身上。而是看了一眼召集的人裡頭好像沒有小四子,也不知道他去幹什麼了。

自己也不好過問,這樣就會顯出來小四子和自己有什麼不一樣的交情一樣,這樣就對於其他的兄弟,有些不好。

那個青年講的口若懸河,說著當時的事情有多麼的離譜,經歷是多麼的險峻,其實都是他在瞎編的。

在經常走的山道上怎麼會出現也說黑熊之類的聖物,而且還恰巧讓他們遇見了,分明就是在吹牛嘛。

潘標左耳朵聽著青年在自己的耳邊叨叨著右耳朵就冒了出去,所以也沒有太往心裡去,只是讓這個平凡的趕路時間變得不那麼枯燥而已。

沒有多久,眾人就來到了昨晚的案發現場。現在更離譜的是,就只有打鬥痕跡,連血跡都沒有了,旁邊分明記得昨晚上這裡,根本沒有下過雨。

因為昨天晚上自己都在查案,所以很清楚晚上是沒有下雨的,再加上靈隱寺離這雖然有一段路程,但是樹林裡並沒有溼過的痕跡,草都是乾的,怎麼可能會下雨,沖洗掉血跡呢?

顯然跟過來的兄弟們都發現了不一樣,因為有一些也是昨天晚上拿過的。看他們看的時候,還是有很大片的血跡,現在卻像被人精心的清理過了一樣。

“哎,不對呀,我記得昨天晚上這塊是有血跡的,難道是我們找錯了位置?”

潘標仔細的看了一下週圍的環境,並沒有找錯位置,他敢肯定這就是當時案發時候的現場,但是至於沒有血跡,他也不清楚。

“四下都散了吧,都去找找,有沒有什麼別的蛛絲馬跡?”

眾人聽了,自己家老大發話,也不在,多做什麼疑問,而是去尋找新的蛛絲馬跡去了。

潘標對這樣的現象還是比較欣慰的,因為畢竟是有人來。清理過的,這樣話,難免不會留下新的痕跡。

只要稍作留心,自己可能還會發現新的線索,所以也並不是一無所獲。

隨即就隨便選了一個位置,那個位置的灌木倒伐的最厲害,像是有人特意燙過一樣,自己就變先向那裡去了。

潘標他進那個灌木叢的第一眼就眼尖的發現了,有滴狀的血跡自己就知道。不是他們找錯了位置,而是有人特意怎麼做的。

但是他們是怎麼躲開,怎麼樣大規模的搜查,而且將做的痕跡也是非常的小心。

顯然,上來清理的人並不在少數,而且動作麻利,肯定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人,不像是山賊所為。

潘標還是跟著血跡尋找,這好像是一個逃走的人,並不是運送的死屍,是因為還有走動的痕跡。

一想到還有活人,不論是敵方的人還是自己的人,都是一個重大的發現,潘標見了,靜心趕緊追了上去,也沒有叫弟兄們跟著他。

沒一會兒,他就穿過了一片灌木,雖然隔著還是很遠,但是他還是聽到了瀑布的聲音,他知道靈隱寺的山後是有一個瀑布的。

這個痕跡好像還是在往前走,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潘標立刻追了上去,沒一會兒,穿過了一片叢林,就看見了懸掛在那裡的瀑布。

之後他看見了屍體,是一個人倒在瀑布旁邊,身著的是黑衣。

潘標問了一下,但是並沒有馬上過去,因為他還在森林裡頭,瀑布下來的水流形成了一條河,河邊是沒有樹木的,會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那個屍體就躺在了那裡好,像是有人特意為之,像引誘動物進入陷阱一樣放一塊食物在那裡。

等到獵物朝著食物一步步走進,開始撕咬食物的時候,他們就會收網,將獵物給抓捕起來了。

潘標小心翼翼的看著和兩岸的灌木叢,然而都是密密麻麻,並看不清其中能否藏什麼人,自己也不敢冒然前進。

潘標感覺自己上當了,因為那個痕跡實在太明顯,明明都有人將血跡清理乾淨,怎麼會有人發現不了這滴落的血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