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兒則是眼淚婆娑的坐在夐川的懷裡,任由男人給她上藥,其實也不是很疼。

自己也不是疼哭的,看著男人上著藥又怕自己疼的樣子,還在不停的吹氣。

至於自己為什麼哭呢,應該是看見男人當時的眼神了吧,怕男人責罰她。

倒也不是,可能就是僅僅因為看見了國君的眼神,那眼神裡的暴怒是自己從來沒有見過了。

所以自己就哭了,好丟人,自己身為天樞國公主,從小看見的事情也不是很少。

怎麼就被一個眼神看哭了,但是說實話,自己也是害怕夐川生氣,自己把事情搞砸了。

“還疼不疼,忍一下哈。”

夐川看著坐在自己懷裡,小小乖乖的人兒,不由得心都化了。

只能看見漱兒盤著頭髮的頭頂,並不能看見女人的表情。

“不…不疼了。”

剛哭完的漱兒聲音還是那種悶悶的,有些氣音,比起以往的聲音,讓人不禁多了些憐憫的心裡。

男人聽到女人的話,好看的眉都擰在了一起,不由得生氣自己。

要是自己發現的早一些,動作幅度小一些,或者講心思在放在女人身上多一些。

都不會讓她被燙到,之後還讓她受到了委屈還是因為疼痛哭了。

“吹吹,就不疼了。”

說完,夐川將漱兒紅紅的雙手,拉到嘴旁,輕輕的吹了起來。

漱兒就試到了,有股風吹到自己的手背上,輕輕的柔柔的,很是舒服。

“陛下,臣妾好了。”

在夐川懷裡坐久了的女人,多少也會感覺到一些不自在,背抱的時間太長了。

“那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哭了麼?”

夐川將下巴擱在女人的肩膀上,撥出的氣體打在了白淨的脖子上。

為本來還白淨的脖子填上了一絲粉色,不由得感覺到癢的漱兒下意識的躲避了一下。

但是卻沒有說自己為什麼哭了,因為漱兒心裡感覺自己被一個眼神給嚇唬哭了,很是沒有面子。

“不說麼?告訴我吧。”

夐川憑藉直覺感覺女人絕對不是因為疼痛而哭泣的,絕對是因為其他的事情。

試到女人的躲避,男人依舊沒有吧頭從肩膀拿下來,而是更加壞心眼的往懷裡的人脖子上呼氣。

漱兒先前還是再忍受,但是隨著男人越來越過分的變本加厲,不由得讓女人堅持不住了,躲避的動作變大了起來。

夐川當然不是柳下惠,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坐在自己懷裡,還在不停的扭動。

說是沒有感覺純粹是在胡扯,再加上之前發生的事情,其實兩個人已經好久沒有做什麼了。

本來剛剛感覺到有夫人快樂的夐川,一下子又被迫回到之前的日子。

就像是,一個吃了很久很久素齋的人,突然一天吃到了肉。

嚐到了肉的香味,再讓他回去吃素齋怎麼能在適應呢。

夐川感覺到要是再這樣調侃女人,遭罪的不是她,而是自己了。

將頭從她風肩膀上拿了下來,讓女人面對自己坐在自己的懷裡。

這樣夐川就能看見女人的神情了,之間的本來乾淨清澈的雙眸。

因為剛才哭的太狠了 不由得變得紅腫起來,再加上今天漱兒穿的是素白的裙子。

更像是一隻乖巧的白兔子,小小的一隻,很是可愛,只見女人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