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兩個人全程在無交流,都默默的吃著早膳。

房間裡除了有筷子偶爾碰到碗碟的細小摩擦聲,再就是兩個人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漱兒不由的感覺很是壓抑,也不怪她有這樣的感覺,夐川本來就是九五至尊,身上肯定會有一定的氣場。

漱兒偷瞄夐川吃飯,動作看似不急不忙,但是吃的到是飛快,整個動作行雲流水般,她也是頭一次知道,有人吃飯真的可以用欣賞來形容。

就是這樣的氛圍,兩人竟出奇的將未怎麼動過的早膳,吃的也算乾淨。

漱兒拿不準夐川吃到什麼時候才能吃飽,自己也不好意思放筷子,只能在不停的陪吃。

相反,夐川是真的餓了,早上沒用早膳就去上朝了,主要是懷裡的女人,睡得太香了,軟軟小小的縮在自己身邊。

自己簡直就不想起床,真的應了那句,美人在懷中,從此君王不早朝。

奈何自己又不可以這樣做,只能餓著肚子去聽大臣們的爭吵抱怨,能說實事兒的也就那幾個務實的臣子。

枯燥乏味不說,還要給斷官司一樣。再就是一些讓人頭疼卻有難以處理的事件了。

也不知道是淑兒這裡的吃食太過於好吃,還是見到心心念唸的人食慾大增,今早吃的格外的多。

終於,夐川停下筷子,慢條斯理的擦了擦嘴角。漱兒見狀,趕緊也將筷子放下。

“吃飽了?”

夐川看見漱兒也將筷子放下,便問道。

“回陛下,吃飽了。”

你再不放筷子,我就要成為史上第一位,因為伴君吃飯而撐死的和親公主了。

漱兒雖然心有怨言,但還是畢恭畢敬的回答。

“就你我二人時,無需這麼多禮節,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或者稱呼我為夫君。”

夐川聽到她的回話,不由的眉頭皺了皺,這麼生分稱呼聽著也真的是刺耳。

“回陛下,這不和規矩。”

漱兒想的是,直呼陛下名諱,這要是被旁人聽去了,大不敬之罪罪名可就真的坐實了。

這給自己十個膽子也不敢這樣稱呼。雖然夫君是可以的稱呼,但是自己也羞於說出口。

“這我到不管,只要不稱呼陛下這一類的稱呼,都隨你就好,也沒人敢治你的罪名。”

夐川大抵知道漱兒的擔憂是什麼,但是稱呼肯定是要改的,自己絕對容忍不了她對自己如此生分。

況且,在烏啟趕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治她罪名的人,還真的沒有。自己有絕對的實力可以護住她。

漱兒這就很是為難了,名諱肯定是不能直呼的,除了這個也就只有夫君這個稱呼可行,但叫這兩個字又感覺怪怪的。

早晚都要叫,早叫早習慣,以後也逃脫不了。

“夫,夫君。”

漱兒只有硬著頭皮叫夐川。

“真乖,以後多叫叫,習慣一下。”

夐川聽著軟軟糯糯的聲音,稱呼自己為夫君,別提有多高興了,嘴角的笑意也按捺不住的展現出來。

“來人,將桌子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