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妃和柳妃心裡有怒氣,又在自己的宮殿。

所以,說話難免沒有分寸。

如今,君宆破門而入。

她們頓時嚇得臉色慘白。

趙妃和柳妃,包括殿內的其他人,都著急忙慌的跪了下來。

“尊上,我們不是那個意思,我們就是太傷心了,所以才口不擇言,求尊上恕罪。”

“是啊尊上,修良和弘博畢竟沒有出征過,我們做母妃的擔心則亂,才會說了這些混賬話,但我們真的沒有覬覦帝位的心思。”

“傷心?”

君宆冷哼著坐了下來,看著桌子上精緻的糕點,頭上昂貴的髮飾,還有那身絢麗奪目的衣服。

“修良和弘博還未出徵過?”

“你們太過傷心了?”

“口不擇言?混賬話?”

君宆一字一句的,重複剛剛他們所說的話。

聲音,越來越冷。

目光,越來越犀利。

碰的一聲巨響!

接著,便是叮叮噹噹,瓷器落地的聲音。

他身旁的桌子,頓時被一劈為二。

上面的茶杯、水壺、糕點碟子,盡數被震碎。

君宆蹭的一下起身,滿身冒著寒氣來到兩人面前。

“你們可知,九隱這個年紀,已經在戰場是拼殺過多少次了?他第一次出征是十一歲,個子還沒有你們高,便可以號令三軍抵抗周鶩國的入侵!”

“他身上的傷,縱橫交錯,新舊交疊。不僅要應付敵人,還要面對皇宮裡的勾心鬥角,幾次在生死線上徘徊。”

“可嶸兒,卻沒有跟本尊哭訴過一次!更沒有說過一句,大逆不道的話!”

“你們享受著皇室的尊貴,便要擔負起皇室的責任。但顯然,你們並沒有這個領悟,也沒有這個能力!”

“既是如此,那還有何顏面,享受皇家的尊貴,享受百姓的跪拜與敬仰?”

君宆的話,冰冷無情,充滿了憤怒。

趙妃和柳妃聞言,身體頓時像抽去了力氣。

她們一左一右,伸手去扯君宆的衣襬。

臉上,帶著懺悔和悲傷的哭訴。

“尊上,我們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

君宆卻一陣內力,將兩人震開。

“本尊說過不止一次,本尊不止九隱一個兒子。但當危險來臨,卻沒有一個兒子願意給本尊分擔,那麼本尊要他們有何用?那麼從今天起,本尊便只有九隱一個兒子!”

“尊上不要!”

“尊上我們錯了!”

“父皇,我們母妃知錯了,皇……皇兄也是願意上前線的。”

“父皇,求您饒過我們這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