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她腦抽加眼瞎,現在是她對他毫無興趣。

“這話你應該去對盛言書說,而不是對我說。”

阮世佳抿了下唇瓣,緩緩繼續:“只要他不來纏著我,就算你們明天結婚都跟我沒關係。”

她一心所求只是跟盛言書扯證離婚,以後最好半點關係都別再有,可無論是方若雪還是陸又夏,這些女人都搞錯了重點,實在是蠢得讓人發笑。

陸又夏被這麼直白的諷刺,怒不可遏。

在她看來,阮世佳說這些話無非就是炫耀,挑釁!

她作為陸家大小姐,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找死。”

陸又夏的語調驟然變得凌厲,抓著阮世佳的那隻手瞬間增大了幾倍的力度。

她在國外留學的時候學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空手道,就連當時的教練都誇她的手勁連男士都無法比擬。

阮世佳在她眼裡就是個弱雞,只要她稍微發點力,把她的十根手指頭捏碎都是小意思。

原本她只是打算嚇她一下,不動真格的,可這女人實在太不知好歹,那可就怪不得她了。

就在陸又夏得意地想著捏斷阮世佳幾根手指頭,她會痛哭流涕的朝她跪地求饒露出恐懼戰慄的表情時,局面卻發生了翻轉。

陸又夏忽然感覺自己的手指一緊,一股窒息的鈍痛感忽然傳了過來。

緊接著她就驚愕地發現,主動權居然到了阮世佳的手裡。

明明是她抓著她的手,阮世佳才是被動承受的那一個。

可是頃刻間局面便轉,陸又夏反倒成了受制於人的那一個。

陸又夏瞪大了眼睛,又驚又怕,她連想都想不通,阮世佳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在我面前玩這一招,你還是太嫩了,小妹妹。”

阮世佳笑眯眯地看著陸又夏:“我學空手道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玩泥巴呢,就你手上這點勁,玩拉力器都費勁,還是多練練再出來現眼吧。”

最後一個字話音剛落,阮世佳驀然發力。

一股骨裂般的疼痛感瞬間從陸又夏的手部傳來,那力道比起她剛剛對付阮世佳的要強出五六倍。

陸又夏只覺得自己的一隻手都快要被捏碎了,巨大的疼痛感讓她冷汗直冒,終於沒忍住慘叫出聲。

“啊~阮世佳,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

阮世佳剛剛的話是真把陸又夏給嚇到了,她瘋狂地害怕,怕阮世佳真把她的手給廢了。

就她那樣恐怖的力道,陸又夏知道她做得到。

她原本以為阮世佳不會輕易放過她,沒想到她叫出聲的下一秒,阮世佳就把手給鬆開了。

“陸小姐,你說什麼呢,不是你要跟我握手的嗎?我又沒做什麼。”

面對因為陸又夏的尖叫引來的一眾目光,阮世佳一臉無辜。

陸又夏後退好幾步,一隻手捂著另一隻手,激憤的瞪著阮世佳,“你少裝模作樣,你明明想廢了我的手,我的手現在還……”

話說到這裡,陸又夏的聲音戛然而止,瞳孔微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