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相,你、你當真是要帶我找易容大師?”站在一間青樓之前,王祜臉色錯愕。

“若是陳相著急,我便在外頭等上一會。”最後,王祜小心地開口。

“胡說什麼。”陳九州臉色無語。

沒法子,晏小秋這傢伙,原本就是青樓老鴇子,當然,另一層的身份,便是天下前三的易容大師。

當年還做奸相那會,差點沒被她騙了。

“陳相的意思,那位老鴇,是天下易容大師?”王祜的臉色,一時更加驚愕了。

“小聲些。”陳九州嘆著氣,“本相的老鴇朋友,脾氣不好,等會你說話,莫要失禮了。”

“陳相放心。”王祜艱難地應了聲。

“進去吧。”

幾個守著門的龜奴,見著陳相走來,驚得長大了嘴巴。

“陳、陳相找姑娘——”

霎時間,不管是恩客姑娘,都紛紛得要衝出來。陳九州氣怒地抬手,掩住了龜奴的嘴。

這事兒要傳回丞相府,臉還要不要了。

“莫要聲張,開個房間,讓晏小秋過來找我。”

“陳相,要幾位紅牌?”龜奴舔著臉,急急走近。

“要你妹!”陳九州沒好氣地開口。可是剛說完,便發現面前的龜奴,已經陷入了沉思,最終咬著牙開口,吩咐著旁邊的人。

“去,將舍妹請、請過來。”

陳九州怔了怔,這事兒要說不清楚,指不定明天要上楚都頭條,云云東楚陳相,居然向龜奴索取妹妹,作服侍之用。

“沒明白本相的意思?”陳九州咬著牙。

“陳相,舍妹已經要來——”

“本相的意思,不要姑娘。”陳九州嘆著氣,這晏小秋收的,到底是些什麼人啊。

“陳相莫非要男牌?”

“要你老母!”話剛脫口,陳九州立即就後悔了。

果然,那個龜奴已經紅了眼睛,又往旁邊吩咐。

“左龍,把他打暈。”

陳九州揉著額頭,果真是,一入青樓深似海,此生不做純情男。

“餘下的,趕緊把晏小秋給我喊來!”

“陳相,真不要頭牌?”

“我要你……本相不要,滾蛋!”

陳九州無奈轉身,帶著王祜和左龍,走入了邊上的一個包間。但願這亂七八糟的事兒,別傳回丞相府,要不然,夏驪又該家法伺候了。

“王祜,別緊張。”陳九州緩了緩神色,勸慰了句。

“陳相,這位老鴇當真是奇人。”

“還好吧,騙了本相許多銀子,才開了這青樓。”陳九州苦笑。

正說著,門一下子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