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楚陳相陳九州,率三萬楚士,前來助陣!”

不多時,浩蕩的營帳之外,又是一聲亢奮的報唱。

“東楚四州之地,卻只帶了三萬人,呵呵,真是好大的脾氣。”厲孟冷冷開口。

“盟主,聽說東楚前些時候,邊關鬧了門徒叛賊……死傷慘重。”

聽著司承的話,原本還有些意見的司馬默,一時間頓住,他這才想起,那一輪,數百萬的門徒,可是他推過去東楚的。

如此一來,東楚反而是以德報怨了。

“厲兄,不得胡說,陳相與我乃是至交好友。”司馬默急忙出聲。說實話,他原本不怎麼指望東楚,沒想到,陳九州如此豁達,還是趕來助戰了。

“陳相,可盼著你來了。”

一念至此,司馬默可謂給極了態度。說實話,比起東楚的兵力,他更在乎的,是陳九州的這份態度。

“還請盟主恕罪,若非是有事情耽誤,本相早兩日便趕來了。”

“那麼陳相,可以以死謝罪的。”司馬默還沒開口,反倒是那位厲孟,一下子陰陽怪氣起來。

陳九州皺起眉頭,不知哪兒得罪了這位。

再者,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國家,若非是有趙國罩著,渣滓都不剩了,哪裡來的底氣。

見著陳九州沒說話,厲孟一時間更加得意。

“陳相,莫不是以為佔了四州之地,東楚便是大國了?要知道,不管幾千幾萬世,這天下的中心,依然是中原諸國。”

陳九州冷著臉,沒有答話。

只要他願意,和司承聯手之下,最多三天時間,便能把整個弘農國,殺得渣都不剩。

“厲兄,不可亂說。”司馬默心底暗爽,但在表面上,多少要顧及盟主的面子。

“來,陳相請入席。”

“陛下,陳相併非國君,如何能入席的。”

司承微微動怒,差點忍不住出手。

偏偏在他身邊的陳九州,平靜地跟個沒事人一般。

“盟主,我敬陪末座,也無妨的。”

“不可,厲兄,切不可再胡說,不然本盟主生氣了。”

打擊一番便行,蹬鼻子上臉就沒意思了,何況,這偌大的天下,都準備到期限了,也只有魏國和東楚趕來。可見這二國的態度。

待四人終於入座,陳九州便微微拱起雙手。

“盟主,如今戰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