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妾沒事情,讓、讓太醫先替陳相看身子要緊。”

這時候,搖搖晃晃的瑩妃,突然間就走了出來,那東倒西歪的模樣,把夏琥的心都揉碎了。

“瑩妃,許久不見。”陳九州淡淡開口。

說句實話,若是有證據在手,他巴不得當場斬了這個奸妃,一場蟄伏下來,已經是實捶了,瑩妃確實有問題。

“陳相,臣妾有禮。”瑩妃身子發顫,似是顯得極虛弱,連站都站不穩了。

好男人夏琥,急忙走過去,用瘦弱的肩膀,抵住了瑩妃下落的姿勢。

“本相且問你,你說的那人,到底是誰?”

不僅是陳九州,連著走過來的賈和,都是目光發冷。

“是一個身穿黑袍的人,戴銀色面具,有功夫傍身,臣妾若是不聽話,便會被捏脖子,以陛下的生死威脅,嗚嗚——”

瑩妃似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般,沒由來地眼眶一紅,又開始了表演。

“陳相,我似是對你說過,這個人,當初便想收買我的。”後頭的高堂貫似乎想起了什麼,急忙開口。

“也就是說,是那五千賊黨的頭領。”

“正是。”

“本相就覺得好笑了,他如何能潛入我東楚皇宮,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瑩妃是內應呢。”

“陳相,朕以祖宗基業起誓,瑩妃絕不是這樣的人!”

“住口!”陳九州目光發沉,為了一個奸妃,居然以祖宗基業起誓。

“傳本相的命令,將瑩妃鎖入冷宮,誰再敢求情,別怪本相不客氣!”

陳九州冷冷起身,他猜得出來,瑩妃肯定是為了自保,才會把黑袍男子的事情說出來。

甚至還設了計,將黑袍男子陷入絕地之中。

這樣的女子,心機太可怕了。

即便沒有證據,陳九州也差點忍不住,要下令格殺。但這樣一來,他和夏琥的君臣身份,也算徹底完了。

“將瑩妃鎖入冷宮,沒有本相的命令,永世不得放出!”

“當然,你若是親政了,有了坐擁江山的本事,那便另說。”

臨走,陳九州還不忘激勵一把。

這阿斗,真是太難扶了。

……

離著東楚國都,至少有千里之地。

黑袍男子捧著玉帶,心底憤恨到了極點,若非是被陳九州還活著的訊息亂了心智,哪裡會被那個賤人矇騙。

“你想殺我!你覺得翅膀硬了!賤人!賤人!”揮起手裡的古樸黑劍,黑袍男子一個橫斬之下,瞬間,便有幾個奔狼營楚士被連腰斬斷。

“保護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