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牧澤捻動手指,餘潮撇了撇嘴,“多少錢才肯說?”

“我是天才,谷璃也是,怎麼也得一個億。”

“你怎麼不去搶。”

“我就是搶啊。”

餘潮腆著臉,“澤哥,說說唄,大不了今晚我陪你。”

“滾蛋。”牧澤罵了一句上了車。

不用想,牧澤又被谷璃拉著坐在一起。

一個白天,車輛保持著勻速行事,會按時停車讓牧澤等人方便,到了飯點則找地方吃飯。

又是到了晚上十點,車輛停下。

附近的環境,依舊不怎麼樣,同樣適合偷襲。

兩天都沒有走到地方,下車後的牧澤向四周打量著。

今天這個地方,比昨天還要危險那麼一點點。

如果在這個地方進行埋伏,效果會更好一些。

這是鐵了心要用他們這些人做誘餌了嗎?

牧澤和昨天一樣,尋找著可能存在的支援。

既然是讓他們當誘餌,那必須有捕手在附近策應,一旦暗月神殿的人上鉤,肯定是有人要出面的。

但牧澤沒有發現這樣的人,似乎真的沒有救援。

只是要讓他們這些誘餌自生自滅。

“晚上大家還是要小心一些。”牧澤提醒了一句便和谷璃走進了旅店。

“我要洗澡,不準偷看。”

谷璃懵了!

她看著走進洗澡間的牧澤,是真的懵了。

幾個意思?

她會偷看?

“果然是我喜歡的男人,就是和別人不同。”谷璃靠在床頭,嘀咕了一句。

她側頭向窗外看去,外面的草木影影綽綽,如同鬼魅,“兩天了都沒有到地方,學校到底要做什麼?”

不多時,牧澤洗澡出來。

谷璃看著他,“問你個問題。”

牧澤取出自己的床坐下,“什麼問題?”

“你說,這次考驗還有目的地嗎?”

牧澤一點就通,他也這樣考慮過,“你是說,這本身就是考驗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