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幾輛車來到了城門前。

芸姐在城內也有一定的名氣,城門的守衛只是例行檢查,但並沒有真的仔細搜。

混在各種野獸屍體中的牧澤根本沒有被發現。

來到城內,芸姐也不敢把牧澤送去大醫院,她和一傢俬人診所的老闆關係不錯。

直接把牧澤拉到了那邊。

“命真大,脖子傷成了這樣還能活著。”一名醫生檢查著牧澤的傷勢。

芸姐看了醫生一眼,“能搶救過來嗎?”

“不好說,不過我會盡力的,把人推進去吧。”

芸姐將一個紙包塞給醫生,“拜託了。”

“都是朋友,別這麼客氣。”醫生說著,還是把紙包裝進了口袋。

接下來是長達三個小時的等待,醫生出來後,芸姐急忙迎了上去。

“人救回來了,不過以後這種人就別往我這邊送了,我還想多活幾天。”開口的同時,醫生將一些子彈遞給了芸姐。

芸姐看著這些子彈,臉色也微微變了變。

這種子彈是特製的,是槍都和藥城軍方使用的子彈,市面上買不到。

“我會再送一份謝禮過來。”

醫生連忙擺手,“以後別送這樣的傷者過來我就謝天謝地了。”

芸姐堅持一定會再送謝禮過來,醫生不好再推辭。

幾分鐘後,尚在昏迷當中的牧澤被抬到了芸姐的車上。

回到家裡,將牧澤安頓好的芸姐,盯著牧澤看許久。

“書雅那丫頭心高氣傲的很,為什麼會拜這樣一個人為師?”

“這種口徑的子彈,威力不大,卻把他傷的這麼重。”

“看這些槍傷,除了脖子上的傷,明顯有戲耍的意思。”

芸姐仔細的看著醫生給的診斷報告,牧澤身上的槍傷一共十六處。

除了脖子上那一槍險些要了他的命,其餘的槍傷都不是為了殺牧澤。

這些傷,更像是近距離之下故意折磨。

芸姐有些想不明白郭書雅為什麼拜這樣一個人為師,回想著郭書雅的情況,她顯然非常關心牧澤。

同樣,她不想透露關於他的更多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