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輛開出去沒多久,牧澤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車內,他正襟危坐,“尊敬的夏指揮使,我是牧澤。”

“我受傷了,嚴重的內傷,感覺力量不穩,隨時都有跌境的可能。”

“我再想想,對了,我的戰馬死了,死的太慘了,化作了血水。”

“那是我師妹左小嬋送給我的禮物,是左家花費重金買來的寶馬,還有左家給我準備的那把刀也被毀了。”

他頓了頓繼續道:“我不確定是誰要殺我,但從金烏人的目光來看,所有人都想殺我。”

“對,這就這些了,請尊貴的夏指揮使大人,一定要給我做主。”

藤子裡繪聽著這通電話,她的眉頭皺著,當牧澤放下手機,她側頭看向牧澤,“海亞當地的方言我也會一些,剛才你說的,我都聽懂了。”

“先不說其餘的,牧澤君的戰馬真的死了嗎?”

她盯著牧澤,等待著牧澤的答案。

“戰馬沒死,我為什麼坐你的車?”牧澤盯著藤子裡繪一本正經的回應了一句。

這……好像沒什麼不對。

但藤子裡繪心裡就是堵的難受,你當我瞎嗎,我看著你的戰馬離開的好不好。

藤子裡繪沒有繼續糾結這件事,在二區發生了偷襲事件,賠償是肯定要有的。

牧澤跟夏指揮使這樣彙報,只是要讓夏指揮使向二區提出更多的條件。

路上,藤子裡繪本來想要先和牧澤周旋一番,但他的電話就沒斷過。

韓玉榮的、黎根的、左小嬋的後來周雲天也打了電話過來。

牧澤還放開了擴音,韓玉榮打電話是一點不客氣,對著二區就是一通臭罵。

左小嬋則在電話中罵了藤子裡繪一通,什麼狐狸精、臭婊子等優美的詞彙層出不窮。

黎根倒是沒罵人,只說了一句話。

他正在帶人向二區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