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凌風等人盯著迪莉婭看去,朱博揚追問道:“這個女人是牧哥的老相好?”

“算是吧。”迪莉婭繼續道:“她叫周靜書,是牧澤的同學。”

她看向周靜書那邊眼中多了一些佩服,“牧澤都沒發她,我猜她本身就在附近,甚至看到了咱們進入陣法這邊。”

“這才是周靜書對金烏人動手的根本原因,她怕這些金烏人發現咱們,這才繞後想要把金烏人引走。”

“如果小澤只是殺人,沒有問題,可想要救人的話。”閻凌風沉著臉,“難度不小。”

他看向朱博揚幾人,“大家都做好準備,如果需要的話我殺出去接應,你們負責火力壓制。”

眾人手裡有槍,可臉上神色依舊凝重,計劃本來是將金烏人引到陣法中當活靶子,有陣法配合,就算槍法不怎麼樣,可以用子彈的數量去彌補,但如果殺出去,有距離之後,就朱博揚等人的槍法,真的有點夠嗆。

在陣法內眾人對話的時候,牧澤在金烏人的側翼狂奔。

他腳步很輕,可此時的金烏人高度警覺,還是發現了側翼的牧澤。

“那邊有人。”

“殺了他。”

叄古沙良同樣發現了牧澤,他沉著臉,今天不能讓周靜書的同伴離開。

而周靜書也看到了牧澤,牧澤現在戴上了面具,他並不確定能否全把這些金烏人拿下。

所以他戴上了面具,可週靜書還是一眼就認出了牧澤。

她對他太熟悉了。

正如迪莉婭猜想的那樣,周靜書之所以出手,就是想要把金烏人引走,她沒想到牧澤竟然出來了。

她心中焦急萬分,可剛才被刀氣所傷,已經提不起力氣,急火攻心之下吐出一口血來。

牧澤見狀,心中更怒,他從側翼迂迴,尋找切入的點。

“他想救人,不用追。”叄古沙良發現了牧澤的目的,一聲令下金烏人的隊伍立馬收縮陣型,以周靜書為中心,組成了防禦陣線。

“忍著點。”就在這時,叄古沙良看著周靜書說了一句,他取出一把苦無,然後又取出一個小藥瓶,將小藥瓶開啟在苦無上滴上了一滴墨綠帶有一些腥臭的藥液。

劇毒!

叄古沙良沒有任何猶豫,手中苦無直接刺入周靜書的左臂。

“十分鐘內,她會臟器衰竭而死,你現在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她可以活。”

叄古沙良冷冷的盯著尋找機會的牧澤。

周靜書臉色蒼白,緊咬著牙,這種劇毒,讓她全身劇痛無比,身體不由自主的抽搐,可她忍著,硬是沒喊一聲出來。

“用槍啊。”朱博揚急的大喊,他恨不得衝出去。

“用槍的話,這些金烏人肯定會用周靜書擋子彈,小澤只能硬殺了。”閻凌風緊握著大錘。

他們看的清楚,周靜書正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牧澤本來打算在側翼吸引敵人,然後將戰線拉開,逐一擊破。

但顯然,叄古沙良不僅實力強大,他的腦子同樣好使,看的出來牧澤是要救周靜書,直接拿周靜書做文章,還用到了劇毒,這就導致,牧澤必須,也只能選擇正面硬剛。

可看這些金烏人的站位,顯然,是一種組合陣法。

在這樣的組合陣法當中,每個人的戰鬥力都會獲得加持,想要硬剛,不是那麼容易的。

可牧澤沒得選。

在周靜書中毒的時候,牧澤已經發動了衝鋒。

牧澤手持一把冒火的長刀,踏步狂衝,面對數百的敵人,他凜然無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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