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章來到近前,指向牧澤,“我認識他,和他是同學。”

說著他看向陳鴻超,“這位是陳鴻超,他也是我同學,他可以證明我和牧澤的關係。”

“不用證明,我和他確實是同學,還有過節,當年我坐牢,我爸下臺少不了陸家的推波助瀾。”牧澤開口後,很多人看向陸章的目光都變了。

牧澤在這種場合說出這樣的一番話,陸章的職業生涯怕是走到頭了。

而於錦峰臉色一變,他感覺被陸章擺了一道,難怪陸章會堅持今天按照原計劃進行。

可事已至此,他已經沒有退路了。

陸章正色道:“不錯,當年你坐牢和你爸下臺確實有我家的推波助瀾,但我和我父親都是為了正義。”

“你當年猥瑣、傷人罪有應得。”

“你爸徇私舞弊,沒被關進大牢,算他走運。”

說著他看向鄧柏,“今天我說這些,不是要說牧澤的人品如何,雖然他的人品確實不怎樣,但我也不想透過這點來攻擊他。”

“我剛才之所以說不讓他去檢視鄧小姐的病情,是怕他耽誤了鄧小姐的病情。”

“他剛剛坐牢出來,現在也不過三十歲,就算獲得機緣,學會了醫術,結識了許老戰神,但他的醫術也不會有多強。”

“他的醫術比薛鶴鳴都強,你有什麼資格在這指手畫腳。”許文霍冷冷的盯著陸章。

他此話一出,眾人看向牧澤的目光更加敬佩,他竟然有如此高超的醫術。

陸章看向許文霍,他不卑不亢的道:“薛鶴鳴薛老神醫醫術確實很強,但他是國醫嗎?”

“牧澤比薛鶴鳴強,他成為國醫了嗎?”

國醫……

豈是那麼好獲得的榮譽。

眾人不明白陸章為什麼這樣說,他已經再次開口道:“但秀娜的親舅舅,也是我的準舅舅,他的醫術已經達到國醫級別。”

“耿海帆?”鄧柏臉色有些難看的盯著於錦峰看去,“他說的是你小舅子耿海帆嗎?”

見於錦峰點頭,鄧柏的臉色更加難看。

旁邊也有人開始數落陸章,“陸章,你這是拿我們尋開心呢,是不是今天訂婚宴上的人全部都給馮老闆賀壽,你得了失心瘋?”

“誰不知道耿海帆執迷於求仙問道,最後還因為不能修行成為了瘋子,離家後一直都沒回來。”

陸章站的筆直,朗聲道:“有些人,大器晚成,有些人也註定了要一鳴驚人。”

“我舅舅耿海帆便是如此,他遠走南部大山,誠心學藝,遇到了高人,學到了真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