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益川在馮家的地位非常高。

可以說在馮家他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如果馮敬唐不在家,所有事情都是李益川說了算。

他這一開口,已經有人走向牧澤和柴思辰。

馮敬唐急道:“牧先生是貴客,是出於好心,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是金佛爺,我不能讓朋友寒心。”

他看向牧澤和柴思辰,“牧先生、柴小姐今天的事情,真的很抱歉,你們現在留在這裡會有麻煩,我現在就安排你們去機場。”

“你敢。”李益川一把抓住他的衣領,“金佛爺把周成示若己出,你放他們兩個走,到時候如果我不敵對方,你想過箏箏怎麼辦嗎?”

“箏箏是我女兒,我自有分寸。”

“你有個屁的分寸。”李益川一把將馮敬唐推開,絲毫不在乎馮敬唐的身份,“箏箏是你女兒,我呢?”

“我無兒無女,箏箏叫我一聲爺爺,我將他視作親孫女,為了她犧牲兩個人怎麼了?”

馮敬唐態度堅決,他正視李益川的雙眼,“不行,我能走到今天,靠的是一個義字,如果箏箏知道她能活下來,是用別人的命換來的,她也會活在愧疚當中。”

“金佛爺只是想要東邊,我女兒要有事,他拿不到。”

“婦人之仁。”李益川破口大罵,“要不是因為你的婦人之仁,現在整個魔都應該是你的。”

說著他再次看向牧澤和柴思辰,“把他們兩個綁了,今天必須聽我的。”

“你們應該知道,你們的老闆也打不過我。”

李益川此話一出,場間幾名保鏢當即走向牧澤和柴思辰。

“你們敢?”馮敬唐怒了。

但那幾名保鏢根本沒有停下,其中一人開口道:“為了小姐,事後你怎麼處置我們都可以,但今天要把這兩個人帶上。”

“你們……你們……”馮敬唐被氣的渾身顫抖,“如果你們把牧先生和柴小姐交給周成,我今天會死。”

“你個王八犢子。”李益川喝罵著一腳踹向馮敬唐。

這是誰都沒有見過的場面,李老在馮家給人的印象很和善。

更何況,被踹的是馮敬唐。

這一腳踹懵了所有人,李益川瞪著被踹倒的馮敬唐,“箏箏要是出事了,你不死我也送你上路。”

馮敬唐站起來,並沒有因為被李益川踹而動怒,他看向那幾名走向牧澤和柴思辰的保鏢,“送牧先生和柴小姐去機場。”

那幾名保鏢臉上都帶著不情願,可現在也不敢違背馮敬唐的意思。

這些人都明白,馮敬唐說的到就做的到,如果真把牧澤和柴思辰綁了,馮敬唐會自殺。

其中一人冷冷開口,“二位,走吧。”

牧澤看向馮敬唐,“多謝馮先生。”

馮敬唐面向牧澤,一臉歉意的道:“牧先生來做客,卻遇到這種事情,是馮某招待不周,如果今天僥倖獲勝,再邀牧先生前來,今天就此別過吧,恕我不能遠送。”

“吉人自有天相。”牧澤說了一句,跟隨那些保鏢向外走去。

柴思辰急忙跟上,她臉色微白,剛才她心裡慌的要死,如果他和牧澤被交到周成手上,那後果不堪設想。

等到牧澤和柴思辰離開,馮敬唐整了整衣服,看向李益川,“李老,如果今天會死,我想保住名節。”

李益川不想理他,徑直向外走去。

馮敬唐揮了揮手,“去赴宴。”

此時,一輛大g中,牧澤和柴思辰坐在後排。

柴思辰臉色恢復了很多,而開車的司機則是一直沉著臉。

“馮老闆在哪吃飯,帶我過去吧。”牧澤突然開口,司機和柴思辰都愣住了。

柴思辰有些擔憂看著他,“這裡是魔都,不是雲海,有把握嗎?”

“放心,這幾天又變強了點。”牧澤說了一句,看向司機,“走吧,你們馮老闆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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