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博浩顫抖的更加厲害,前幾天有人在周成的場子裡出老千被抓了個現行。

那天柴博浩也在場,他親眼目睹了慘絕人寰的一幕。

出老千的那個人,十根手指被周成用角磨機豎著鋸開,想到那一幕柴博浩就不寒而慄。

他可不想跟那個人一樣被餵狗,是真的餵狗。

他突然抬手,指向牧澤和柴思辰,“白爺,那是我姐和我姐夫,他們有錢,他們替我還。”

說著他又連滾帶爬的跑到了柴思辰跟前,“姐,我是真的走投無路了才會說受傷讓你過來。”

“我碰瓷也是為了湊錢還給白爺。”

“你幫幫我。”

說著他又拉住牧澤的褲腳,“姐夫,幫幫我,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白爺說了,我再還不上錢,他就要切了我的手指,他真的做的出來。”

“你汙衊我?”周成目光一冷,快步走過來一把從後面薅住了柴博浩的頭髮將他狠狠的摔在地上,抬腳沒頭沒臉的踹。

“我一直都是奉公守法的良好公民,你竟然汙衊我。”

“我讓你汙衊我。”

“我讓你汙衊我。”

柴思辰想管,但卻被牧澤拉住了。

敢對著牧澤和柴思辰發橫的何秀蓮跪在地上,“白爺,他還小不會說話,求您給他一次機會,錢我們會還的,求你了。”

柴福堂也急忙跪下磕頭求饒。

周成又踹了幾腳,這才停下,柴博浩的臉腫起來,和豬一樣。

周成看了看皮鞋上的血,旁邊一名兄弟急忙蹲下,拿出手絹來給他擦鞋。

周成長長撥出一個口氣,看向一名巡捕,“同志,這個人汙衊我,我打他不犯法吧。”

這些巡捕早已是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心裡難受的很。

他們只是最底層的巡捕,根本惹不起周成這樣的人。

良心也因此備受煎熬。

“我特麼問你話呢。”周成說著就走過去,一人給了一腳,“犯不犯法?”

“不犯法。”

“不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