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八爺恭敬的看著牧澤,眼底藏著希冀,“牧先生,用不用我處理一下後續的事情?”

背靠大樹好乘涼,他想攀上牧澤這顆大樹,薛家油鹽不進,根本不給他這位在雲海有著赫赫威名的八爺機會,但現在牧澤佔有薛家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如果能夠和牧澤拉近關係,那就相當於靠上了薛家。

這位在雲海刀口討生活的人,他說的後續事情是斬草除根。

孫家是一塊肥美的肉,如果牧澤讓他處理,那可有不少油水可撈。

“有心了。”牧澤看了他一眼,“沒有後續的事情,這裡還有事忙,就不留你了。”

八爺心中失望卻沒表現在臉上,他識趣的和牧澤等人道別後離開。

八爺剛剛離開不久,柴思辰趕了過來。

牧澤將藥材搗碎,為楊頌德敷好藥,當他把銀行卡遞過去的時候,楊頌德急忙拒絕,似乎接的不是錢,而是燙手的火炭一般,“這錢我不能收,要不是你今天在這,今天這打也就白捱了。”

“老師,這是孫家給你的賠償,你必須收著。”

“就算真賠錢,哪有這麼多的道理,孫旺財肯出這些錢是怕你,這錢你收著,你是做大事的人,需要用錢的地方還多著呢。”這種事楊頌德拎得清,孫旺財這錢可不是賠給他的。

李可淑這時泡了茶,遞給薛餘柔一杯後,又給牧澤遞過來一杯,“你要再執意給錢,我和你老師就不高興了,快把銀行卡收起來。”

兩億,誰能不動心?

有了這兩億,只要不亂來,以後幾代人都可以過無憂無慮的生活。

可楊頌德和李可淑都明白,這錢真不能收,沒有牧澤的話,今天別說賠償,說不定還要出大事。

牧澤太瞭解恩師一家了,他知道這錢是送不出去了。

這時,喝了一口茶的薛餘柔開口道:“現在被打一個耳光都要賠個幾萬塊,孫雨熙帶人私闖民宅,持械傷人,私了賠個幾百萬是正常價。”

她看向楊頌德,“楊老師,幾百萬還是應該收的。”

“對,合理的賠償還是有的。”牧澤感激的看了她一眼,接話繼續道:“老師,這點不能拒絕了,再拒絕我以後可就沒臉登門了。”

“你這孩子。”楊頌德內心湧動著暖流,現在這個社會,靠拳頭確實要賠錢,可那是對普通人來講的,孫旺財這種有錢有勢的人,真動了拳頭,也不會賠錢。

今天賠了,是因為他的拳頭不夠大,但話都說到了這份上,他明白牧澤的心意,當即看向李可淑,“把卡號給孩子吧。”

楊頌德同樣瞭解牧澤,這錢他要是不收,牧澤肯定不肯善罷甘休。

當牧澤轉了錢過去,楊九思盯著他,眸子裡帶著一絲狡黠,“能推我進房間嗎?”

牧澤點了點頭,將她推進房間。

“關門。”進了房間,她輕輕開口。

當牧澤把門關上,楊九思盯著他以篤定的口吻道:“那些禮物是你安排人刷的對不對?”

“你別說不是,我想不到還有誰能夠為我做這些,關於薛子越的事情我也聽說過,薛家準備了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作為診金,既然你治好了薛子越,那就佔有了薛家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你有這個實力刷這些禮物。”

牧澤本來是打算悄悄的幫楊九思一家,沒想到出了孫雨熙這檔子事,他知道已經瞞不住,也不打算繼續瞞下去,“我承認是我刷的,不過這錢你可不能退,要不是我刷這些錢,孫雨熙也不會找上門來,你就不會有這些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