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具有誘惑力的一句話啊,如果是在之前,姜月遲會毫不猶豫地點頭。

在身上紋下對反的專屬標記,本來就是一件曖昧的事情。尤其是在如此私密的地方。

每一次進入都像是在宣示主權。

在告訴她,這是她的專屬。

真好。

如此私密也是屬於她的。尤其是費利克斯這樣無法掌控的男人。

他的身份和他的本性似乎都註定了他不會被任何東西束縛。他太不穩定了,像一顆隨時會爆炸的定時炸彈,擁有著危險的狼性。

哪怕情緒穩定,卻也只是看上去穩定。

但是,他主動提出要將自己變成她的專屬。

姜月遲小聲埋怨:“你還記得嗎,我之前讓你在我身上紋下我的名字,你不願意。”

小傢伙又開始翻舊賬了。

他笑容溫和:“後來不也紋上去了?”

他握起她的左手,放在嘴邊吻了吻,收攏之後還沒有他手掌大的手,被他輕鬆握在掌心。

像小孩子,兩隻手加起來恐怕還沒有他一隻手大。

要是再長高一點就好了。

愛麗絲,他對小孩不感興趣。

“嗯.....但也是在我的一再要求下。”

“別太得寸進尺了,愛麗絲。”他的淡淡氣音裡帶著一點似笑非笑的情緒。

這看似在威脅的一句話,姜月遲卻一點也不害怕,更何談膽怯。

費利克斯說的沒錯,她又慫,又喜歡得寸進尺。現在就是後者。

“可我那個時候也很委屈,你一直拒絕,還說一些刻薄難聽的話.....”

他的病號服被她蹭的凌亂,腰腹處還有可疑的溼痕。當然不是他的。

至於是誰留下來的。

這病房內還有第三個人嗎。

“好了,去窗臺邊趴著。”費利克斯強行停止了這個話題。

她愣了一下:“你要...做什麼?”

“放心,我什麼也不做。”

他的話顯然不太可信。

偶爾需要靠視覺感觀來助興,所以他願意或蹲或半跪。但今天他沒什麼興致,所以用腳勾來一把凳子,放在她的身後坐下。

“怎麼不穿裙子,更方便。”

他彎下腰,頭埋了下去。

姜月遲瞪大了眼睛,終於明白他要做什麼。

“你.....說你什麼也不做的。”她試圖掙扎,被他按住腰。

“別亂動。”他語氣自然,“我的確沒做。”

‘做’這個字發音很重。

姜月遲感受到一股冰涼的觸感,溼溼潤潤的。但她看不到身後發生的事情,她有些不安地詢問:“是...是什麼?”

“醫用酒精。”

“為什麼要用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