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巧巧從某一天開始,突然發現馨娘和一眾下人看她的眼神格外憐憫。

夏敏面向她,總是眼神閃躲,卻又寸步不離。

夏朝陽已經很久都沒見過了。

而許商營運情況的彙報,似乎開始變得千篇一路。

一日午後,許巧巧站在許府門口與夏敏對峙著。

“我要去皇宮看望寧兒。怎麼,這你也要攔著我?”

夏敏一臉的尷尬,他確實找不到理由攔著許巧巧,但是主子說了,這些日子都要確保許巧巧在許府內足不出戶。

“娘娘,別為難屬下,主子有令,這段時間娘娘不得出府半步,這也是為了娘娘好。”

許巧巧勾了勾唇,寫道:“想要這般囚禁我,總要給我個理由,單單一句為我好,可說服不了我。”

夏敏低著頭,抿著嘴,一言不發,他倒是想說原因,可是主子不讓。

“夏朝陽對你們下了禁口令?那我自己猜出來的總可以吧?魏國向夏國開戰了,打的口號還是我這個死而復生的太后娘娘,是嗎?”

夏敏一臉見了鬼的表情,他向天地保證,他真的一句都沒說,所以太后娘娘究竟是怎麼猜出來的?

“娘娘,娘娘從何處得知的訊息?”

“你啊!你臉上那愧疚和同情的表情就差沒對我磕頭燒香了。”

夏敏一臉尷尬,可都這個時候了,太后娘娘也知道了實情,怎麼還有心情開玩笑?

“這事情我躲不得,既然我的身份如今已經人盡皆知,那麼寧兒在後宮可還安穩?”

“太后娘娘放心,大皇子在朝陽殿由皇上親自教導,且言明其出於先三皇子妃,與娘娘無干。”

許巧巧扯了扯嘴角,這便是將她這個魏太后與先三皇子妃的身份剝開了,倒是也算得上權宜之計,雖然騙不了後宮前朝一眾妃嬪官員,騙一騙民眾倒還是可以。

“讓你們主子抽個時間過來聊一聊,這場戰爭可不能只拼國力,輿論戰也是其中的重頭戲。”

許巧巧寫完便順從的回到了自己的寢殿,她還真不會在這種時間去大街上晃悠,萬一有那麼一兩個激進分子,覺得整死她戰爭就不會有了,也說不準。

夜半時分,夏朝陽頂著一身疲倦,還是來到了許府。

許巧巧遞過了一杯濃茶,他要確保夏朝陽是清醒的,才能來好好商議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