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延年在離開皇宮的第一時間知道了這個訊息,嘴角露出了些許輕蔑的笑容,他突然很壞心思的想要知道,知道了寧兒是他的孩子的夏朝陽,如今是個什麼心情。

不過,不急,總能見到的,薛延年轉身再次返回了皇宮。

“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又回來了?”

許巧巧詫異地看向去而復返的薛延年,心裡嘀咕著,就算要回來,也可以把寧兒一起帶過來呀!

“剛剛丞相府的人來報,今日有一夥來路不明的賊人想要入府搶奪寧兒。”

薛延年看著許巧巧的臉色瞬間變白,出言安撫道:“姐姐不必害怕,有薛一他們的保護,並沒有讓賊人得逞。寧兒也並沒有被嚇到,只是,延年怕這夥人賊心不死,更怕有人知道這是姐姐的孩子。”

許巧巧這才覺得自己的心落回了肚子裡面,她上前拉住薛延年的手,說道:“現在就把寧兒從密道送入皇宮,立刻。皇宮內有禁衛軍,絕對不會讓賊人得逞。”

薛延年反手握住許巧巧的手,將人帶回了座椅之上。

“延年理解姐姐的惶恐,可若是此時將寧兒帶入宮中,只怕正是合了那些賊人的心思。不說賊人會不會在路上埋伏,就是能夠萬無一失的將寧兒送入皇宮,也勢必會將姐姐與寧兒的關係暴露在敵人的眼睛裡面,咱們賭不得。”

許巧巧咬著下唇,思索著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繼續說道:“那就說哀家對寧兒這個孩子甚是喜愛,所以接到宮中親自撫養,不行嗎?”

薛延年嘆了口氣,拒絕道:“姐姐,咱們的關係本就被世人傳的面目全非,寧兒入宮,只會證實這些傳言,姐姐不可魯莽。”

許巧巧掩面哭泣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讓哀家就這麼看著寧兒身陷險境嗎?你也是寧兒的父親,你倒是說句話呀。”

薛延年拉開了許巧巧的手,上前親吻著她臉上的淚水,呢喃道:“姐姐別哭,哭的延年心都碎了。”

許巧巧抽泣著勉強止住了哭泣,現在薛延年的舉動真是越來越過分了,哭都不讓她好好哭。

見許巧巧停止了哭泣,薛延年才繼續說道:“將此事告知姐姐,不是想要姐姐擔心,而是想要告訴姐姐,近期都不要去丞相府看望寧兒,最多三個月,延年一定會將壞人查清併除去。姐姐也不用擔心寧兒的安危,之前是有心算無心,從今日起,延年會對寧兒的院子增加守備力量,除非是有人要霍亂整個京都,否則寧兒一定是安全的。”

薛延年的話給了許巧巧極大的安慰和力量。

薛延年說的不錯,如今他已經位居丞相之位,府裡面更有薛氏暗衛值守,只要加強防範,就絕不會讓人得逞。

許巧巧點了點頭,再三囑咐薛延年要護好寧兒,目送薛延年離開了皇宮後,喚來了明玉。

“明玉,你從密道出去,去趟茶館,哀家要知道,究竟是誰在打寧兒的主意。”

明玉領命,懷揣著夜明珠從地道匆匆向外趕去,然而,她剛剛到了院落,便被薛一攔住了。

“明玉姑娘怎麼出來了?如今時期特殊,姑娘還是不要以身犯險為好。”

明玉環視了一遍院子,看起來並沒有人的院子,充滿了陌生的氣息,如果只是要防備寧兒被人挾持,為什麼連密道的出口都要防範,明玉很是不理解。

“沒什麼,娘娘吩咐我去趟茶館查探一下究竟是誰想要動小主子而已。話說你不去守著小主子,在這裡做什麼?”

薛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尷尬道:“大人吩咐各處都要加強守備,所以我來這裡看看而已。去查探的事情就交給我吧,你快回去陪著娘娘,不要讓娘娘心焦,小主子那邊已經增派了兩倍的人員守著,定不會出任何問題。”

明玉滿臉狐疑,在薛一的目光下回到了密道出口處的房間,狗剩不知道從哪個角落突然竄了出來,塞給了明玉一團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