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秋萍趕緊介紹:“他叫武松,是我的好朋友,是個郎中,來給我父親治病的,所以才叫他來陪我。

蔡衙內,這事應該是向您彙報過的。”

蔡衙內微微點頭。

盧家的確來稟報過這件事,畢竟陪同他蔡衙內狩獵的人,每個人的身份都必須清楚,以免奸細混入其中,危及到他的安危。

他可是堂堂太師的公子哥,安全要絕對有保障。

不過當時盧家只說要帶這麼個人,今天看來盧秋萍跟他關係還不一般,甚至有可能是他男人,這是蔡衙內之前沒有想到過的。

他一張臉頓時陰冷了下來,不過話已經說出去了,又不能這時把別人趕走,說道:“行了,咱們出發吧。”

竇紅仙搶先騎著馬跟蔡衙內並駕齊驅,而梁少強則在另一側。

蔡衙內對盧秋萍也有些意思,他原本是想把盧秋萍叫來跟自己一同行走,可被這兩個貨把位置給堵住了,他又不好讓人家直接讓開,那就太明顯了。

哼了一聲,策馬往城外走去,大隊的人在後面浩浩蕩蕩的。

出了城,眾人開始打馬揚鞭往前飛奔,一路賓士,很快來到了一處狩獵場。

這是一片小山丘,樹影幢幢,之前來的兵士已經將這圍了起來,不時有免子之類的蹦出來,可是大一點的動物卻沒有。

蔡衙內時常打錯,箭法還不錯,連著射了幾隻兔子山雞什麼的,眾人都齊身叫好。

其他人當然不敢跟蔡衙內爭風頭,要麼把箭射偏,要麼射空了,一隻獵物都沒打到。

不過,武松不在乎,他一箭射下一隻山雞。

眼見他搶了蔡衙內的風頭,一眾紈絝子弟都很是惱怒。雖然沒有人斥責,那樣反而是顯得蔡衙內小肚雞腸了,只是一個個個把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惡狠狠的盯著武松。

蔡衙內忽然把弓箭扔掉了,無趣的揮手說道:“沒意思,不玩了。”

郎司馬的兒子郎懷賢便抱拳拱手說道:“衙內,莫不如我們幾個來賽馬吧,賭個彩頭,怎麼樣?

前面有一處山崗,地勢還是很險要的,我們看誰騎馬能夠第一個到達山崗頂上就算贏。”

這一下蔡衙內來了興趣,高聲道:“好主意,就你聰明,咱們賭什麼呢?”

郎懷賢說道:“每人出五十兩銀子,第一個到的這銀子歸他。”

蔡衙內撇了撇嘴:“賭銀子幹嘛?沒意思。”

梁少強原本覺得賽馬也沒啥意思,這都是這些公子哥玩剩下的。

可是他看見蔡衙內眼睛一直盯著盧秋萍那豐滿的身子,頓時明白了,所謂騎馬看美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蔡衙內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馬上眼珠一轉,說道:“蔡衙內,你說賭什麼我們就賭什麼,好嗎?”

其他十幾個紈絝子弟都紛紛叫好,高生說:“唯衙內馬首是瞻。”

蔡衙內突然露出一抹淫邪的微笑:“那咱們就賭誰要輸了,就脫光了在山崗上跳個舞,怎麼樣?”

眾人都一愣,隨即哈哈大笑,也表情古怪的望向三個女子。

竇紅仙俏臉通紅,狠狠的瞪了蔡衙內一眼,嬌羞的說道:“就你使壞,我可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