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明哲一邊磕頭一邊啪啪的打著自己耳光。

郎少康雖然捂著的腦袋捱了一下,差點昏死,但還是基本清醒的,剛才發生的一切他也看著眼中聽在耳朵裡。

當場就癱軟在地上掙扎著磕頭,搞了半天自己以為能隨便踩在腳下的那開酒樓的居然是當朝太子太保,從一品的高官,太子身邊的座上賓。

而且眼前這兩個公主、郡主還為了他把自己腦袋開瓢了,這種人自己居然還以為隨便可以踩,那兩個女子原來是這位從一品高官身邊的人。

自己居然還想把太子太保的女人拉上床,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一時之間後悔的冷汗皆冒,拼命磕頭,猛扇自己耳光,求饒說道:“卑職糊塗,卑職有眼無珠,冒犯了大人,求大人饒了小的一條狗命吧。”

武松沒理他,徑直從他們兩人身邊走過,快步來到了院子,便看見院子中太子府的親兵以及開封府衙役,五城兵馬司的兵士將獅子樓十幾個英雄團團包圍,手中拿著刀劍。

而其中赫然便有孟玉樓和章小嬋,已經嚇得臉色慘白,抱在一起渾身發抖,顯然嚇得不輕。

當他看到鐵扇子宋清肩頭被裹著繃帶,鮮血滲透繃帶,血染戰衣的時候,一張臉更是陰沉的可怕。

該死,他的兄弟居然被人欺負,他的身邊女子居然被人調戲覬覦,如何讓他不生氣?

他大步朝著孟玉樓他們過去了。

五城兵馬使郝向榮捂著受傷的嘴,手拿長劍正在那兒監視十幾個梁山好漢,生怕他們負隅頑抗。

眼見一個大個子朝著他們過來了,不知道要幹嘛?立刻說道:“你是何人?站住,這些是欽犯。”

武松壓根沒看到他一般,徑直朝著鐵扇子宋清走過去了。

郝向榮大怒說道:“狗東西,你居然敢搶奪欽犯,這是劫獄。你跟他們肯定是一夥的!”

這時孟玉樓章小嬋也看到了武松,又驚又喜之下只叫了一聲二郎哥哥,眼淚便簌簌而下。

一聽到二郎哥哥,又見到是孟玉樓章小嬋呼喚,郎少康身邊十幾個惡奴立刻就明白了。

感情這大個子應該就是鐵扇子宋清之前一直堅持等待他過來才能交人的孟玉樓和章小嬋的親人,也就是那開酒樓的。

大聲咆哮起來,說道:“抓住他,他就是幕後指使,那個開酒樓的。”

潘參軍和郝向榮一聽頓時精神一振,這大個子原來才是罪魁禍首,將他拿下,必定大功一件。

郝向榮、潘參軍拿著刀劍朝著武松衝了過來,嘴裡叫著:“來人,給我上,把這大個子抓住,敢頑抗者就地擊殺。!”

五城兵馬司的兵士們跟著郝向榮朝著武松衝了過去,唯獨開封府的曹捕頭,聽到了潘參軍的這話,卻抖得跟篩糠一樣的。

一眾開封府捕快也都開始發抖。

緊接著,曹捕頭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磕頭不已,一眾捕快也跟著將刀劍全都扔到了地上,跪在地上磕頭。

別說衝上去抓人了,簡直就像老鼠見到貓一般。

潘參軍簡直氣壞了,不知道自己手下這幫捕快是不是吃錯藥了?怎麼這麼怕眼前的大個子?難道他很能打嗎?

再能打還能打得過這麼多兵士捕塊,還有太子的親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