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人看來,武松也應該很鬱悶。

因為他除了太子太保這個虛職之外,其餘軍職全部取消了,平定了方臘,軍權也交回樞密院了。

宋徽宗沒有任命他任命他任何實職。

從一位統兵十多萬的大元帥,變成只有虛職太子太保,對於其他人來說可能是一時無法接受的,畢竟從眾星捧月到無官一身輕,但對於武松來說不存在。

他原本就是一個沒有什麼大的追求的人,只要一百零八將還在一起就好。

他現在只頂了一個太子太保的頭銜,並沒有實職。

宋徽宗只是在他們凱旋歸來之後下了聖旨升了眾人的官,卻沒有接見他們,完全一副人走茶涼過河拆橋的架勢,讓武松對這皇帝也是心中頗為失望。

當然,他卻不知道現在的宋徽宗已經沒有心思去顧及武松了,每天軍情雪片一般飄向京城皇宮。

北邊戰事吃緊。

他們原本聯合金朝準備一起滅掉遼朝收回燕雲十六州的,可是出兵幽州,卻被遼軍打得潰不成軍,幸虧方臘的軍隊頂上去才擊退了遼軍,但方臘的軍隊也是也是損失慘重。

而金國的軍隊卻是勢入破竹,攻城拔寨已經席捲了大半個遼朝,看這架勢下一步會不會揮師南下進攻大宋很難說。

面對如此緊張的局勢,宋徽宗哪裡還有心思去跟武松交流書法?

幾個月前他肯定是有這個願望,可現在心思全在北方戰局上了。

當然緊張的局勢並沒有在京城擴散開來,北方戰事吃緊的訊息被掩蓋得非常好,沒有給京城帶來任何影響。

京城的人該幹啥還在幹啥,一副歌舞昇平太平盛世之相。

武松則召集他的水泊梁山一百零八將經常在他宅院中飲酒聚會,操練武藝,切磋比試。

宋江只擔任了武德大夫一個五品虛職,也很鬱悶,整日在武松府上借酒澆愁。

關勝、林沖、呼延灼等都在京城禁軍中擔任軍官,平時操練兵馬,閒暇時也來到武松宅院中跟各位兄弟相見。

每天武松還是經常要去獅子樓轉一轉。

……

這天。

李清照來找武松,說道:“咱們搬到京城來這麼長時間了,我們的詩會也想重新召集了。

大家一致覺得邀請你參加詩會,不過這一次你要做東,以後輪流來。如果你沒有意見,時間就定到明天下午,地點在你的獅子樓天字號包間。”

武松當然沒有意見,很痛快的答應了。

第二天下午。

李清照、趙明誠、陸德夫、白水娟、李炯等十幾個書法詩會的人一起來到了獅子樓天字一號包間。

武松專門給他們留的,這包間最大,一邊有休息區,一邊有餐飲區,擺好了文房四寶,桌椅板凳,可以當場作詩。

推開窗戶便能眺望大半個京城,下面是最繁華的路段,車水馬龍很是熱鬧,樓上卻又是鬧中取靜的好所在。

自從上次在應天府獅子樓趙明誠見到武松遠超他想象之後,對武松又是敬畏又是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