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來到花廳,果然看見蔣太醫帶著他的侄兒蔣燭山正坐在那兒品茶。

蔣太醫見到武松,不由喜出望外,起身施禮:“師父。”

蔣燭山也躬身施禮,只是笑容頗有些尷尬。

他跟武松有些不對付,只是過來拱手,並沒招呼。

武松也沒理他,招呼蔣太醫坐下,說道:“太醫怎麼有空到我這來?”

“老朽剛得知你已經搬到應天府來了,正是太巧了,老朽前來求助來了。有個病人,身患重病,此人身份非同尋常,師父要把他病治好了,有莫大的好處。”

武松皺了皺眉,搖頭說道:“如果單純治病,蔣太醫拿不下的必然是疑難雜症,我可以跟你去看看,一起出出主意。

但如果只是為了趨炎附勢,那就沒必要了,我現在過得還挺好的,沒必要去給達官顯貴治病來攀附於他們。”

“是是,老朽唐突。”蔣太醫神情頗有些尷尬,趕緊說道,“師父,這病人老朽久治不愈,因為事關重大,所以才來向師父求助。

至於他是什麼人,既然武爺這麼說了,老朽就不提了,反正不管什麼人,在師父眼中都只是病人。”

武松微笑點頭:“這還差不多。”

“能否勞煩師父跟我一起去給這病人瞧一瞧?他的病真的頗為棘手,老朽束手無策。”

武松點頭說道:“沒問題,人在哪裡?”

“就在應天府,咱們這就去吧?”

治病救人當然耽誤不得。

武松便跟武大郎招呼了一聲,騎上馬跟著蔣太醫、蔣燭山一起來到了應天府一處豪華宅院前。

這家醫院佔地極寬,氣勢恢宏,一看就是大戶人家。

這宅院甚至比晁蓋賠給武松的那宅院還要宏大得多,可見蔣太醫所說的病人還真是某位顯貴。

通報進去之後,很快一位大腹便便的管家把他們迎到了花廳。

管家滿臉不屑的望著武松,指著武松對蔣太醫說道:“蔣太醫,你的心還真有點大,我問你,他就是你口中所說的神醫?

就他這二十出頭的小年輕,有本事把我們老爺的病治好,你沒老糊塗吧?”

蔣太醫趕緊賠笑說道:“當然沒有,這是家師,醫術極為高明,大名府首富盧俊義盧員外曾患怪病,很多人也都治不好,包括老朽。

最後是家師出手,很快就把他的病給治好了,相信家師只要出手,老爺子的病絕對沒問題的。”

管家鼻孔重重的哼了一聲,很是不高興的說道:“蔣太醫,你開什麼玩笑?他這麼年輕會是你的師父?你開玩笑也得有個譜。

再說了,給我們老爺看病,萬一看出個好歹來,這責任你付得起嗎?”

對方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樣子,讓武松很是不快。

便起身招呼蔣太醫說道:“既是如此,咱們走吧!”

就在這時,花廳一箇中年貴婦在丫鬟僕從簇擁下邁步走了進來,問管家說道:“薛神醫來了嗎?”

這位薛神醫是醫學界的泰斗級人物,在應天府赫赫有名,不少達官顯貴都請他去家中看病,只是前些日子他出遠門剛回來,管家已經託人去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