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一把抓住宋江的頭髮,將他扯了起來,手中刀子架在了他脖子上。

宋江一張臉頓時煞白,對武松說道:“我可是你結拜哥哥,難道你還敢殺兄不成?”

武松冷冷的聲音說道:“從你劫持我親哥哥和我嫂子這一刻開始,我們兄弟情就已經斷絕了。”

“我這是為你好,也是為了梁山的宏圖偉業,你難道不理解我嗎?你怎麼就甘願做一個平凡的人,此刻正是天下大亂,不做一番轟轟烈烈轟天動地的偉業,還等什麼時候?”

武松將刀子在他脖子上一劃,一道口子鮮血直流。

宋江嚇得魂飛魄散:“武松,你不能殺我,我們可是結拜兄弟,我錯了,我做錯了還不行嗎?我給你賠罪。”

宋江終於服軟了,在死神面前他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鎮定。

武松將刀子在他抓著了頭髮,唰的一刀,將他的一頭長髮直接割了下來。

隨即他將頭髮扔到了癱軟在地的宋江的身上,說道:“這次我割掉你的頭髮,代替你的頭,那是因為我哥求了我。但是你再敢招惹武松,我下次必取你狗頭!”

宋江面如死灰,一言不發,生怕說錯話激怒了這莽夫,真的一刀把他宰了,眼前虧可不能吃。

武松來到吳用面前,一言不發,直接抓著他的頭髮同樣將他的頭髮割了下來,扔到了他身上,還是沒說一句話。

他知道吳用這個人跟他多說無益,你要跟他辨道理是辨不過他的,只需要用事實告訴他自己的態度就行了,如果還有下一次,武松真的會砍掉他的腦袋。

武松也相信經過這一次之後,宋江、吳用再不會打他的主意或者他親人的主意了,他們輸不起。

因為他們也知道了武松真正的力量和武松堅定的決心,他們不敢用梁山的前途來跟武松賭。

既然已經達到目的,多說都是廢話。

對於水泊梁山的其他跪在後面的人,都只是從犯,武松只是揮了揮手,但把刀遞還給了晁蓋。

晁蓋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深深一禮,說道:“多謝武松兄弟寬宏大量,饒過他們這一回。”

回頭厲聲對眾人道:“還不叩謝武松兄弟饒命之恩?”

一眾人等都紛紛磕頭,只有宋江和吳用癱倒在地,沒有動彈。

晁蓋揮手讓眾人都回船上去。

那些嘍囉上來把他們都攙扶回到了船上去了,晁蓋從懷裡取出一疊文契雙手遞給武松說道:“武松兄弟,樑上燒了你的獅子樓,把你的財物美酒都搶來了,這是梁山給你的賠償。

這是應天府的一座莊園和一座酒樓,是我晁蓋名下的產業,外人並不知道。

我已經託人將他們過戶到了武松兄弟你的名下,你拿著文契到應天府,他們會把過戶好了的文契交給你。

這是我水泊梁山賠給兄弟的,聊以彌補兄弟的損失,實在抱歉,我保證從今以後不會再有任何一個水泊梁山的人來騷擾武松兄弟。

這一次的事件絕對不可能再發生,否則我晁蓋自己割了人頭來給兄弟賠罪。”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武松臉上終於綻開了一點笑容,拍了拍晁蓋的肩膀,說道:“如果梁山一直是你統領,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