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浩傑獰笑:“沒錯,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到我扈家的宅院裡來。

來人,把他給我亂棍打出去,不,先把他腿打斷,老子要看著他在我面前哀嚎。”

幾個打手立刻圍了過去,把武松圍在中間。

昨天晚上扈三娘來的時候,爛醉如泥的扈浩傑已經被蔣門神讓人扔出去了,根本不知道扈三娘跟武松的關係,更不知道武松現在就是這家紡織廠的東家,他竟然還在這作死。

孟玉樓雖然見到了扈三娘,但並不知道武松跟這家紡織廠的關係。

她立刻擋在了武松面前,張開手緊張的衝著扈浩傑說道:“你要幹嘛?不許亂來。”

“不亂來可以,只要你陪我上床,我可以留著他的腿來走路,不然不僅要打斷他的腿,還要把他打個半死。”

孟玉樓絕望,雙手護著武松:“我就不信你能一手遮天,就沒人能管得了你。”

扈浩傑哈哈大笑:“你說對了,我就是隻手遮天,天底下就沒人管得了我。”

“是嗎?那我能不能管你?”

一個女人的聲音淡淡的飄了過來。

“是哪個不長眼的臭娘們……”

扈浩傑一邊說,一邊滿臉不屑扭頭望去,這一瞧之下全身猛的一哆嗦,就好像被人狠狠打了一耳光似的,整個人懵了。

進來的走過來的正是東家扈家莊扈三娘,她身後還跟著十幾個隨從。

扈浩傑立即屁顛屁顛過去點頭哈腰說道:“三小姐,你怎麼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好去迎接你。”

“我要早說了,又怎麼有機會看到你這副嘴臉呢?”

扈浩傑很是尷尬,他知道扈三娘應該是惱怒剛才他的囂張,趕緊抽了自己兩耳光:“我該死!剛才不知道是小姐您,胡說八道,我找打!”

接著,他一指武松說道:“這小子是存心來找事的,昨天還把我打傷了。”

又一指孟玉樓:“這臭娘們三番五次勾引我,想讓我給她生意做,被我嚴詞拒絕,就找這小子來對付我。”

“夠了!”

扈三娘冷冷打斷了他的話,

“扈浩傑,你以為我沒有長眼睛耳朵?”

“三小姐,小的……小的說的是真的。”

扈三娘怒極反笑:“是你想把孟玉樓逼上床吧?昨天在蔣門神的酒樓,你設局想灌醉武松,還讓胡三嬸給孟玉樓酒裡下春之藥,結果被武松識破。

此刻胡三嬸在哪你不知道嗎?就在蔣門神酒樓後面小巷,跟那幫乞丐在鬼混呢!

她可是你親信,你難道不該去瞧瞧嗎?不過似乎她不願意你去打擾。”

扈浩傑沒想到扈三娘知道得這麼清楚,連下迷藥的這件事都知道了。

胡三嬸今天沒到作坊來,他以為昨天是不是喝多了,卻沒想到是被武松灌了春藥的酒水,作繭自縛,被弄去跟一幫乞丐顛鸞倒鳳起來,不由驚恐的望著武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