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掌櫃一臉警惕的瞧了瞧武松,又看了看孟玉樓:“表哥,到底怎麼回事?我怎麼沒聽過你有什麼表哥?

上次來的是你那死鬼老公的哥哥,但幾杯酒下肚找不到東南西北了,怎麼又跑個表哥出來了?”

孟玉樓拉著武松的手說道:“他不是我表哥,他是我未婚夫,我們已經訂婚了,託媒說親了的。”

扈掌櫃臉更黑了,雙手攏在胸前,上下打量了一下武松:“玉樓,你這就不地道了,說好了你一個人來談這樁生意。

帶一個人不說,還帶個未婚夫,怎麼?怕我吃了你佔你便宜嗎?把我當什麼人了?”

孟玉樓忙說道:“不不,我沒別的意思,我未婚夫恰好也到東平府來辦事,我就讓他陪我過來了。”

“那行,叫他走,該幹啥幹啥去,談生意我不想別人在場,今天晚上我們去喝酒,你要讓我高興了,這筆生意怎麼都好說,要不然別怪我不給面子。”

孟玉樓正要搖頭,武松插話了:“晚上喝酒,是吧?可以,沒問題,我跟玉樓會參加的。

放心吧,只要好好的談生意,我不會插嘴的。”

扈掌櫃嘴角露出一抹獰笑,瞧著武松:“你非要參加,那也行,不過,跟我一起喝酒必須好酒量,否則到時候喝醉了丟人,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行啊,我還是能喝點酒的。”

“那就好,今晚我們去的地方熱鬧的很,東平府新開的蔣爺的酒樓。”

當下說了地方。

武松一聽就樂了。因為扈掌櫃說的正是上次武松帶侯巡撫和李瓶兒他們一起去的蔣門神開的那家酒樓。

在那裡可以在一面大鼓上跳舞,音樂也很嗨。

那是蔣門神開的,相當於武松的主場,不怕他搞鬼。

武松說道:“那地方我知道,我們約個時間到時候見面就行了。”

武松帶著孟玉樓走了。

扈掌櫃對胡三嬸說道:“今晚上我要把孟玉樓弄上床,你費點心,如果幫我辦成這件事,少不了你的好處。”

胡三嬸滿嘴答應:“好的,沒問題,今晚包你心想事成,那孟玉樓特別聽我的話,我說什麼她都會答應的,再說了……”

她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

“我還有這個,她若乖乖聽話什麼都好說,要是不聽話,我把這藥下到她酒裡,再純情的仙女也會變成蕩婦。”

扈掌櫃哈哈大笑:“有你的,就這麼辦,對了,那個男人想辦法灌醉,然後找人把他腿打斷,扔到後面小巷裡。”

胡三嬸說道:“沒問題!”

扈掌櫃陰惻惻的冷笑說道:“敢跟我扈浩傑搶女人,他活膩味了。”

這扈浩傑是扈家一個遠房親戚,做生意有一套,特別是紡織這一塊比較熟,所以扈家讓他來執掌這家紡織廠。

孟玉樓帶武松去一家客棧下榻,開了兩個上房。

武松要掏錢的,孟玉樓卻死活不幹,說武松是來幫忙的,所有費用由她出,武松便由著她

天黑了,約定的時間到了。

兩人坐著馬車來到了蔣門神的那家酒樓。

門口有迎接的女子,他們被帶進去上到二樓一個卡座。

這卡座可以俯視大廳,此刻大廳裡還沒有開始歌舞,都是在吹拉彈唱著一些比較輕柔的歌曲,還沒有進入狂暴時刻。

這樣說話能聽得到,不然鑼鼓嗩吶一起來,那就完全只有音樂了。

胡三嬸見到武松和孟玉樓,趕緊招呼他們過來。

卡座裡已經坐了好幾個人了,大腹便便的掌櫃扈浩傑正翹著二郎腿坐在一把椅子上瞧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