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對掌櫃的揮揮手:“讓他們先喝吧,相信他們會把錢送來的。”

掌櫃的一揮手,夥計這才鬆開手。

掌櫃的淡淡一笑:“那倒是,還沒人敢欠我們柴家大酒樓的酒錢的。”

這話說得風輕雲淡,卻充滿霸氣。

的確,柴家在整個東平府那都是響噹噹的存在,陸家和徐家在人家面前提鞋都不配,真不敢欠酒錢的。

就在這時,章小嬋終於來了。

她一個勁道歉有事情耽誤來晚了。

金繡娘嘴快,嘰嘰喳喳的把發生的事告訴了章小嬋。

章小嬋都氣樂了,指著陸恆財和曲金彪說:

“你們兩個真是找死,看你們倆今天怎麼死!”

章小嬋知道這酒樓的東家柴青青跟武松是情侶,東家甚至把整個酒樓都停業就是為了跟武松好好聊天。

沒想到陸恆財和曲金彪居然在柴家大酒樓欺負武松,這可是武松的本場主場,那不是送死嗎?跟武松鬥,那就跟柴家鬥,這兩個小蝦米怎麼鬥得過柴家?

她還要再說,武松已經衝到微微搖頭,她便識趣的不再說了。

陸恆財和曲金彪兩人開始一碗接著一碗的灌酒。

武松的真氣封住他們的胃,讓他們只能緩慢的感覺到酒勁的上升。

先前有半碗酒墊底,再逐漸的增加,兩人開始進入豪言壯語階段,眉飛色舞,手舞足蹈,招呼其他人都喝起來。

那些人一邊用酒泡腳一邊也開啟一罈酒柴家大酒樓最貴的美酒,也一也喝了起來,圍著滿桌的菜餚大快朵頤。

當然喝得最嗨的還是曲金彪他們兩個,這兩人還真是酒罈泡大的,一碗接著一碗的喝。

喝到一半的時候,兩家奴僕帶著賬房把銀子送來了,交給了掌櫃驗收,擔憂的在一旁看著。

曲金彪和陸恆財拍了拍胸脯,對兩家各自的賬房先生說道:“看到沒有,我們像喝醉的樣子嗎?這局賭局贏定了,你就等在這裡。

只要我們各自喝完一罈酒,走出這酒樓,就贏了。你們就可以把銀子拿回去了,一文錢不會動的。”

賬房已經瞭解情況,他們也知道各自家的公子那是天天酒裡泡著的,一罈酒還真不容易喝醉。

現在見他們這樣也的確不像喝醉的樣子,這就放下心來了。

酒樓掌櫃卻知道武松這酒的厲害,上前說道:“陸公子、曲公子,我提醒兩位一下,這酒跟普通的酒不一樣。

這酒入口很平和,但是後勁非常大,尋常人就算酒量再好喝到半壇也就差不多了,不能再喝,否則會出事的,到時……”

曲金彪眼睛一瞪:“掌櫃的,你什麼意思?眼看我們要贏了,故意不讓我們喝,是不是想讓我們輸?放心,這壇酒我們一定能喝完,這賭局一定得贏。

不僅要讓他武松付酒錢,還要贏他身上扳指和那套衣服,那加起來可有五六千兩銀子呢,你少擋我們的財路。”

兩家賬房一聽還有這麼好事,少爺可真是出息了,知道掙錢了。都點頭哈腰的連聲稱讚,對掌櫃的說道:

“是呀,掌櫃的,我們少爺酒量好的,你就放心吧。”

掌櫃的指著在座眾人說道:“你們可都聽到了,我已經警告過他們兩個,這酒非同尋常,適可而止,不能再喝。

他們不聽非要往下喝,我把話說到這兒,再喝下去出什麼事,我們酒樓可不承擔任何責任,酒錢仍然是要收的。”

陸恆財和曲金彪都擺擺手:“知道了,囉嗦。”

其他的同學也都紛紛點頭,表示他們可以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