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聖祖還是怒氣未消拍著桌子罵道:“豈有此理,徐茅臺,朕給你面子,你卻一點都不給朕面子,朕告訴你,這次朕絕不留情。”

這也難怪皇聖祖如此生氣。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這話是能說的,這是歷史上那些昏君才幹的事情。

徐茅臺這麼說出來,那不是說他皇聖祖是昏君嗎?

還說什麼一口咬定,那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皇聖祖這是真的生氣了。

“皇上,臣不是這個意思!”徐茅臺也是急著分辨道。

自己真是腦子抽了,說這種話,要是皇聖祖真發狠斬了他,那他真是要腦袋不保了。

皇聖祖罵道:“朕管你是不是這個意思,朕今天就讓你們父子心服口服。”

說著,他坐了下來,又對張啟棟怒道:“看什麼看?都給朕記下來!少一個字,朕撤了你這尚書!”

“臣遵旨。”張啟棟一愣,立刻答道。

皇上,這是準備動手了嗎?連自己也要危險了。

也罷,徐茅臺要是保不住的話,只能讓別人上了,吏部尚書之位,絕對不能落到皇上的控制當中。

徐兄,你自求多福了。

看著皇聖祖如此生氣,還讓張啟棟記下來,徐茅臺心中一顫,突然也意識到不妙了。

皇上如此有底氣,難道真的掌握了關鍵證人?

正在這時候。

噔噔噔……

一陣腳步聲傳來,只見兩個皇家護衛,抬著一個躺椅,把一個面色蒼白,面板蠟黃的,十分瘦削的中年人,抬了上來。

看到那個臉色慘白的中年人,徐茅臺跟徐勝志都心中咯噔了一下,臉色都變了。

這……這是那個傢伙?

他真的沒死嗎?

徐茅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真的是那個關鍵證人,他不是叫黑衣閣殺了那傢伙嗎?

這…真的活著嗎?不!這是假的!一定是詐我們的。

徐茅臺身體都顫抖了起來,皇上啊,皇上,你這手段……太無恥了吧?

皇聖祖對中年人道:“你叫什麼?”

看見皇聖祖,中年人臉色一顫,驚愕道:“你是當今皇上?”說著,他掙扎著要起來,拜見皇聖祖。

“你受傷了,不用跪拜了。”皇聖祖一擺手道:“朕有話問你,你如實回答便是。”

“是……皇上!”中年人激動答道,一副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

皇聖祖問道:“你叫什麼?”

“草民陳大忠!”中年人答道。

“是哪裡人士?”

“皇城郊區,陳家墩人。”

“跟陳雪園還有他一傢什麼關係?”

“陳雪園一家跟我家是同姓,同村關係,並無親戚關係。”

皇聖祖問了一些陳大忠的基本身份資訊,陳大忠小心翼翼的回答,倒是基本上沒有什麼問題。

那徐茅臺跟徐勝志卻是越聽越是心驚膽戰,怎麼辦,難道黑衣閣真的沒有殺掉這個陳大忠?

掃了他們兩人一眼,皇聖祖問陳大忠道:“陳雪園一家被害,你是看到了全部過程?”

聽到皇聖祖如此問,陳大忠臉色有些慘白,一副恐懼的道:“我……當時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