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二天下午藍玉飄坐在奶奶H城H街家裡。奶奶終於知道藍玉飄是個流浪兒， 她幾乎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爸爸、媽媽、不知道家鄉、不知道祖國。 說話也是在這裡學會的。 奶奶做了個決定，她要是知道那時的濟貧院內況，打死她也不會送藍玉飄進濟貧院。 奶奶去世的丈夫，經常和她去市中心的濟貧院捐款， 探視關心那裡的一切流浪兒。

那裡的孩子衣著統一服飾，衣服質地很好，鞋子是牛皮做成，孩子們穿的和好人家孩子穿的質地差不多一樣。 還有好多和他們一樣的富人不間斷的常年向濟貧院捐款。這位奶奶的生活和層次從不知濟貧院內部的一切狀況。

不然她會牢牢地把藍玉飄留在自己家， 用生命的最後時光保護愛這個女孩她覺得六歲女孩需要學知識， 有一定好女孩的教養，有自己的同伴玩。 還有更重要的是這六歲女孩一定要有自己生活圈子。 這就是她周圍要有同年人、媽媽、爸爸這樣年紀人。 她會感應他們、愛他們。別人也會像我一樣愛這女孩。

張明敏後來給了這位奶奶十幾世的頂層身份的生活。 讓她生活甜蜜美好和健康。晚間濟貧院的院長親自接待了藍玉飄和奶奶。 院長面板白淨的臉上戴有一副透明的近視眼鏡。 她對奶奶熱情而有禮。這位女院長聽了奶奶的敘說。 很肯定又親切的同意藍玉飄留在這。

奶奶帶了衣物和吃的玩的要給藍玉飄帶進去。 院長阻止了。 她和氣而公事公辦地說；

‘孩子吃穿我們統一供應， 外界的一切贈與， 都由院方接受支配。這樣避免那些孩子無人贈送的自卑， 而影響他們的健康成長。’

一位工作人員領走了藍玉飄， 另一位女工作人員拿走了奶奶送藍玉飄的一切放進了捐贈室內。 奶奶對院長說；

‘我想領養這女孩每月定時給你們院送她的生活費用， 這要什麼手續嗎？"

"院長愣了一下微笑著說；

‘你說的意思是在我們院寄養一孤兒，比如說你想給藍玉飄一切費用，在她成長過程中一切的錢財費用你出，但她需要在我們院內生活。 由我們工作人員照料， 由我們院方保護她安全， 在我們和孩子的陪伴下讓她茁壯成長。 你可以和院方調節接藍玉飄出院時而和你生活一段時間是嗎？’

奶奶歡喜而開心地點頭說；

‘是這樣。’

女院長眼內有一絲狡黠轉瞬即逝。 然後又是一副專注而深情地眼神。 奶奶年歲偏大又太興奮， 而且聽了院長的話她浮著的心終於安靜下來。 這幾天就是這樣想的。只要院長提醒奶奶國家有一項福利， 奶奶可以提出讓藍玉飄半寄宿，因奶奶獨自一人，不能完全照料和教育六歲的女孩， 只要奶奶說出和女兒經常聯絡並且可以出資出費用，請求這家濟貧院共同幫助孩子平安健康度過安全期， 長到女孩滿十八歲。

奶奶不知有這項福利。 不然她可以間隙的接藍玉飄出來和自己同住。 大半時間仍在濟貧院渡過，

這樣她就可以和放心不下的藍玉飄共同面對風雨， 共同生活在自己的今後歲月裡。院長從奶奶嘴裡說出是一個人生活時。 她笑了笑得舒心而得意。 她早料出奶奶一個人生活， 有和她不在一處的子女。 她套出了奶奶的話語一人生活。 院長親切而又自滿的說；

‘這樣不行， 她必須完全有我們院方照料成長。 你的條件不符合我前面說的規定。’

院長頓了頓又不緊不慢地說；

"你放心藍玉飄在我們這生活的會很好， 你要是有什麼捐贈， 請直接捐給我們院方。 相信這裡的孩子和藍玉飄， 特別是藍玉飄會感受到你的愛。 他們會有感恩而美好的。’

說完她掩飾住貪婪而不足。 用一種尋視和自信的眼神望了會奶奶。 奶奶對這種眼神無視。 她沉浸在自己悲傷裡。 悲傷六歲的藍玉飄離開自己的痛。 但她是那樣的相信濟貧院， 而且她親眼目睹藍玉飄和·差不多年齡孩子玩的快樂。 奶奶心裡有了安慰。

她站起身， 從包裡拿出預先準備好的支票， 捐贈給了濟貧院， 支票到了院長手裡， 奶奶提出探訪時間， 院長拒絕了。 只有對院方有饋贈時， 才可以見到院方的孩子。 奶奶深深地吸口氣， 完全放心下院方的一切也放下心對藍玉飄。 奶奶相信美好和愛。 她有、藍玉飄有。 奶奶生活周圍她所熟悉的人都有。 奶奶慰心而又毫無擔心的走出了濟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