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佳則是一臉鐵青的看著地痞,心中漸漸的感覺有些不妙。

“哼,真是好笑,說著心悅姐,怎麼指的卻是別人呢?”

地痞也馬上反應過來,連忙改口道:“說錯了,說錯了,她是顧四小姐,不是姐,那邊的白衣服的那位才是姐。”

地痞還在對自己的臨機應變而感到暗暗自喜,卻不想他這次更是離了個大譜。

身穿白衣的顧元溪一臉懵逼的看著地痞指著她,她不敢置信的問道:“我認都不認識你,你居然還說我是顧清月?”

地痞洋洋得意的說道:“不然呢,顧清月,你好絕情,我們明明昨天還在山盟海誓,怎麼現在就翻臉不認人了呢。”

在場的就只有兩個女娃娃,一個在他旁邊,另一個可不就是這白衣服的嗎,她不是顧清月誰是顧清月?

地痞不知道,真正的顧清月早就被大夫人遮擋在身後了,以他的角度是完全看不見的。

大夫人冷笑一聲,然後說道:“諸位都聽見了吧,這人滿嘴謊話,竟然將顧元溪認成了顧清月,卻能夠清清楚楚的認清顧佳,這背後原因,不得不令人深思啊。”

大夫人的一番話,只要不傻的都能聽出來,這地痞,誰都不認得,只認得顧佳,他八成就是顧佳找過來的,企圖想要毀了顧清月的清白。

這麼一想,眾人皆是冷汗涔涔,如果顧清月不是剛好去上廁所,那麼今天在這裡供人羞辱的,就是顧清月了。

顧佳眼見著形式不對,她連忙為自己求饒道:“冤枉啊母親,女兒冤枉啊,女兒實在不認識這個流氓,更從來沒有見過他,女兒也不知道他為何會識得女兒。”

“更何況,女兒今天也是受害者,難不成女兒還能叫人毀了自己的清白不成,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企圖栽贓於我,對!一定是的!”

顧佳的語氣越說越篤定,彷彿她真的是受害者一般。

大夫人正要開口再說些什麼的時候,門外卻傳來了住持的聲音。

“顧夫人,衣服給您送來了,由於寺裡都是些出家人,所以只有僧衣能穿了,還請夫人見諒。”

“無妨,多謝住持了。”

大夫人把住持送來的衣物堆在了門口處,隨後便讓眾人先從屋內離開,她對著屋裡的人說道:“把衣服穿上,穿好了再出來。”

片刻之後,三個穿著寶藍色僧衣的人就從禪房裡走了出來,外面圍觀看熱鬧的人看這三人出來了好一陣竊竊私語。

“這不是顧四小姐嗎?怎麼回事啊?居然和兩個男的一起出來了。”

“天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這衣服還是顧夫人找住持要的吧。”

“不會吧,難不成,真是我想的那樣?”

“我去,你們看,那個人長的像不子?”

“別說,還真是,那個人居然子?”

“另外一個是誰,長的好猥瑣,嘖嘖,口味真重啊。”

“我認識那個人,那個是花巷的地痞無賴,名字叫王二,平時最喜歡的事情就是調戲小姑娘。”

“我的天,那他們一塊出來的,是不是就代表......”

“別說,這顧四小姐還真玩得來,光天化日之下,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真是重新整理了我對她的認知下限。”

“可不是嘛,從前我只覺得,顧四小姐可能就是個心狠的,現在沒想到,居然還是個放蕩的。”

“不過,她什麼時候子搞上了,顧家的子女,怎麼一個兩個都和皇室扯上關係了呢?”

“我說啊,她這名聲,誰看的上她,指不子是被她下了藥的。”

“天啊,那也太慘了,這樣的事情發生後,不知道皇室和顧府該如何收場?”

“他們怎麼收場,都不是我們能夠非議的,別的不說,反正今天這瓜我是吃的飽飽的。”

“誰說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