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少!以前不當回事,你教我們格鬥擒拿吧!”

這時,門外的王富,李貴,劉常擠進房內。

“好說好說,胖子你要減肥。”

有了一筆額外收入,張少鋒心情不錯,拍拍王富的肩頭。

他看了眼房門外站著大群人,朝其中一人揮手打招呼:“白統領,你來的正好,我等幾人正在吃喝,有人膽敢在天香閣鬧事,將牆壁打碎,你過來看看。這個死胖子想欺負本少,不料我是大器晚成,更是厚積薄發之輩,自是出手胖揍。”

“誰敢在天香閣鬧事?”白統領回過神,依舊是那句口頭談。

門口一位三旬左右,身穿豔紅宮裝的絕美婦人笑盈盈地走來:“呵呵,張少,你這武技很不凡,要是學成,別的不說,煅體修士近戰搏殺如虎添翼,天香閣護衛很多,張少可願在天香閣任職?”

“白統領,這位是?”張少鋒整理好長袍,手中摺扇一甩,為美婦的容顏驚豔,視線落在她身後的絡腮鬍。

“這?好像是上官夫人!”這時,林無痕低聲疑惑。隔壁雅間的錦衣青年和黑袍老者齊齊變色。

“哦,張少,這位是天香閣閣主!你可以稱呼上官夫人。”這聲張少,白統領叫的是真心實意。

就如說得那般,他堂堂巔峰大宗師,真是看走了眼。

美婦堪稱絕世美人,要是討來做老婆那就好了!張少鋒再次打量這個有些面熟的美婦,抱著摺扇,一臉感慨:“哦?原來是大名鼎鼎的上官夫人。魂牽夢縈,夢裡闌珊,只在燈火處,久仰久仰!”

“呵呵呵。夢裡闌珊,只在燈火處!嗯,張少真是文采斐然。”上官夫人掩嘴輕笑,讚賞有加。

“哪裡哪裡!夫人高看。”張少鋒連連謙虛。

“張少,你是人中俊傑。”

上官夫人微微一笑,瞥了眼大黑:“就連戰獸也是不凡。”

十來個林家子弟眼露驚訝,也是頻頻看向大黑,能稱為戰獸必須要有潛力,不然就是普通靈獸。

戰獸很稀少,品質好的就更少了。整個學府擁有的人不會超過幾十人。就連林無暇這等天才亦是沒有。

張少鋒心下一凜,打了個哈哈:“過獎了!夫人有所不知,別看大黑塊頭大,其實它就是條土狗。”

上官夫人笑得意味深長,倒沒再提及,話題一轉:“張少,不知道剛才我的提議如何?可否願意?”

張少鋒思索片刻,摺扇一甩,瞥了眼隔壁雅間的十多人:“上官夫人,我最近很窮,此事稍後詳談。眼下還是辦正事吧!你看這麼大的一個窟窿,對面風景獨好。”

他再次指著林無痕兄妹:“您看,無痕大哥乃是學府學員,竟是被人以大欺小,當眾打飛。無暇妹妹竟是被調戲,當真目中無人,可恨可惡至極。”

“夫人,最可恨的是,我等幾……”他指著圓木桌,不過,話沒說完就被上官夫人笑著擺手打斷:“張少,事情我已知曉大概,會給諸位一個交代。”

她瞥了眼遍地碎屑,牆壁好大個窟窿,眸裡寒光閃爍。抬眼看向隔壁雅間錦衣青年等人,笑容不減:“呵呵呵,不用怕,端木家的小傢伙還不過來?”

“是是,閣主說的是!”錦衣青年唯唯諾諾。

似乎是很怕這個女人,對面十多人快步走來。

張少鋒知道沒自己什麼事了,搖晃摺扇看好戲。

上官夫人看著錦衣青年和黑袍老者,柔聲清冷:“幾位,事情經過不用我多說吧?膽敢在天香閣鬧事。堵住天香閣的大門,越俎代庖阻攔貴客。

破壞雅間,打傷學府子弟,調戲林家小姐,驚擾貴客。無論是哪一樣,都是初犯規矩,罪大惡極。

往小的說就是你們目中無人,往大的說就是以下犯上。無視天香閣夠,挑釁天香閣,跟北雲王朝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