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獄官艱難吞嚥了一下,結結巴巴地說:“縣主......縣主不在天牢,她......她被翊王殿下帶走了,我......我也不知道他們去哪了......”

少年皺了皺眉:“怎麼又是戰北寒?”

斗篷人陰惻惻地說:“我早告訴過你,沈晚跟戰北寒關係親近,現在你信了吧?”

“哎,只要跟戰北寒扯上關係,事情就會很麻煩了......”

少年抱怨了一句,又對典獄官說:“不過還是謝謝你了。”

典獄官還沒反應過來。

少年擺了擺手,轉身就走。

“嗤!”

毫無預兆地一聲劍刃入肉。

阿劍握劍往前一刺,鋒利的劍刃瞬間沒/入典獄官的喉嚨中,將動脈和氣管同時切斷。

典獄官眼瞳裡爬滿了血絲,死死瞪著眼前戴著鐵面具的男人。

“撲哧!”阿劍拔出劍刃,鮮血飛濺了滿床。

他沒有再多看典獄官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赫赫......”典獄官還沒有死,他本能的緊緊捂住脖子上的劍刃口,鮮血如湧泉一般從指縫裡溢位來,被割斷的氣管發出怪異的赫赫聲。

瀕死之際,典獄官拼命挪動身體,伸出一隻沾滿血的手,抓向床頭處垂落的一根不起眼的繩頭。

還差一點......還差一點......

手指哆嗦著發顫,大量的鮮血瘋狂湧出,染紅了整張床榻。

典獄官眼睛裡的神采迅速黯淡下來。

在最後關頭,他身體猛地抽搐了一下,五指痙攣的一把攥住繩頭,眼裡的殘光徹底熄滅,身體重重栽下床。

繩頭被屍體的重量拉扯著,狠狠往下一墜!

下一秒——

“叮鈴鈴鈴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