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俊臉發黑,伸手摸了下耳朵,摸到了淺淺的血絲。

小東西,牙口還挺鋒利。

跟誰學的亂咬人!

蕭令月好不容易哄住北北,輕咳一聲道:“好了,你嘲諷北北,北北咬了你,算是扯平了,就此休戰。”

語畢,她還點點頭,一臉做出了公平裁判的表情。

戰北寒瞪了她一眼:“想偏袒兒子就直說,裝什麼裝。”

“誰說我偏袒了?本來就是你先挑的事,北北這是正當防衛和反擊,你這麼大的人跟小孩子計較,不覺得難為情嗎?”蕭令月理直氣壯地道。

一點都不覺得偏袒兒子很心虛。

男人危險地眯起眼睛。

蕭令月心裡一抖,急忙護著兩個小傢伙往後退,警惕道:“說了就此休戰,不許再鬧了,否則我真生氣了!”

“這麼說,你騎馬朝本王撞過來的時候,是假生氣了?”男人冷笑一聲。

“咳......”

蕭令月被他揭穿報復的心思,尷尬咳了一聲:“看在北北幫我報仇的份上,我已經不生氣了,你也不準再欺負北北,否則我跟你沒完。”

戰北寒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

言下之意,她不計較他砸了她縣主府的事,他也不許再計較北北咬他的事。

算是扯平了。

男人劍眉微挑,似笑非笑地盯著她:“你倒是很會盤算。”

那她為了出氣,故意縱馬想嚇唬他的事怎麼算?

“彼此彼此。”蕭令月不甘示弱的看著他。

說她盤算。

他難道就沒盤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