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來說也不難吧?

蕭令月真心很好奇,一雙眼睛閃閃地看著他。

戰北寒盯著她看了片刻,忽然伸手捏住她的臉頰,狠狠扯了下。

“嘶......疼疼疼!”蕭令月趕緊去抓他的手,嗔怒道,“你幹嘛?”

“本王還問你想幹嘛。”

戰北寒氣笑了,又掐了一把她臉頰上軟軟的肉,略微咬牙道,“哪壺不開提哪壺!”

蕭令月好不容易掰開他的手,聽到這話忽然一愣,腦海裡靈光一閃。

她震驚地看著男人:“戰北寒,你該不會是......”

男人立刻猜到她想說什麼,立刻打斷:“閉嘴!”

可惜,他說晚了。

蕭令月後半句話順軲轆出來,“......學不會游水吧?”

男人的臉色霎時黑透,幽深眸底風雨欲來,隱隱又有種惱羞成怒。

“噗......哈哈哈,不會吧?你真的學不會嗎?我之前還以為你是不想學,結果你是學了卻學不會,所以才是個旱鴨/子?”

蕭令月忍俊不禁,扶著欄杆笑得不行。

這種感覺。

就像是一個明明很聰明,十項全能的人,偏偏不會自己穿衣服一樣。

又搞笑又匪夷所思。

男人黑著臉,陰惻惻地盯著她:“有這麼好笑嗎?”

“哈哈哈,這還不好笑嗎?明明那麼簡單的事,我當年都沒學過,一下水就自然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