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月:“......”

兩個年輕男人:“......”

蕭令月一手被牽著,另一隻手默默捂住臉,幾乎不忍心回頭看那兩個年輕人的表情。

真是太慘了。

希望他們不要留下心理陰影。

無語歸無語,但走著走著,蕭令月忽然又覺得好笑。

戰北寒就是這樣一個人。

我行我素,從來不會為所謂的規矩、世俗和他人眼光而妥協,更不會為這些東西改變自己。

他的狂是刻在骨子裡的,磨不掉改不了的傲氣。

男人如何?女人又如何?

他想牽就牽了,壓根不在乎別人看他是什麼眼神。

在北秦時候也一樣,當蕭令月還是“沈晚”的時候,頂著一個寡婦剋夫的名聲,誰敢靠近她?

連和“沈晚”自幼定親的鎮北侯府,也是迫不及待要解除婚約。

只有戰北寒不在乎。

或者說,他壓根沒把什麼寡婦身份放在眼裡,從頭到尾只盯著她一個人,半強迫式的讓她住進翊王府,雖然是想試探她,但也足可以看出,他確實沒把翊王府的名聲當回事。

以至於那段時間,京城背地裡都有傳言說,翊王殿下的眼光實在太差,居然看上了一個剋夫的寡婦......

蕭令月想著想著,莫名感覺好笑。

她彎起唇角,看著前方男人高大的背影,忍不住笑出聲來。

先前在酒樓裡莫名積壓胸口的滯悶與不快,彷彿也漸漸散開了。

就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