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山,於環凌城危難之際趕來支援,記兩功。於三十五名築基修士危難之際,率領百人練氣期殺進妖獸群,併成功解救大半築基境強者,給戰局帶來了轉機,記十功。”

申合聽到這個事情,微微睜開眼皮,看向了從人群中大步走出的王青山。

申合面色平靜,俯視著下方的王青山,內心一動。

這就是孔方師兄所說的那位驚豔后輩嘛。

越階挑戰二階妖獸,還反殺成功,確實難得。

“王青山,你現有十二功,拿好令牌,可前去功勞殿兌換寶物。”

負責唱喝的築基境修士身旁,一名練氣期弟子恭敬上前,雙手奉上一枚銀色令牌,背面刻有王青山三字。

“是,”

王青山接過銀色令牌,剛要退下。

忽然申合開口,叫住了他。

“王青山,此次你戰力非凡,扭轉戰局不易,本座特賜你一枚隊令,望你再創奇蹟。”

申合說著,丟擲一枚三角形的黑色令牌,上面刻畫著一道複雜的古字,敕。

“謝老祖。”

王青山面色一喜,趕忙接過,拱手鞠躬對申合老祖的賞賜行大禮。

同時,站在大殿的一群修士也是小聲得議論起來,無不為這個賞賜感到驚訝和嫉妒。

隊令,只有築基境的長老才有資格拿到,並能指揮一隊的練氣期弟子。

而且手持隊令能夠借環凌城的法陣之力,鎮壓敵手,增強自身,對守城之戰很有作用。

這個隊令如果落在築基境強者身上不稀奇,但要是讓一個練氣期修士拿到,就頗讓一些人感到不忿。

尤其是一些築基境的強者,臉色當即就變了。

和一個小小的練氣期同等位置,這讓他們很不舒服。

“化血宗長老花英拜見老祖,”

王青山還未退回到人群中,一箇中年女子穿著化血宗的血色長袍,大步走出,朝高坐在大殿上的申合恭敬行了一禮。

“嗯,有何事?”

申合淡淡說道,話語之間的冷漠語氣,好像讓華英感覺自己還不如一個練氣期弟子重要。

“老祖,晚輩對這個小輩持有隊令有所異議。他也不過是練氣期而已,若要仗著隊令,刻意欺壓其餘練氣弟子,謀取利益,為他自身築基收集財物,豈不是隨手可得。

我等身為築基境,持有隊令,已經看不上練氣期那些財物。但這個小輩尚未踏入我等境界,寶物動人心,若有一點進階築基的可能,或許就能讓他犯下大錯。

所以晚輩請老祖收回小輩的隊令,也好壓一壓他的心思和狂傲。”

花英恭敬說道,從裡從外看不出半分針對王青山的意思,好像真的是在為弟子們著想。

不過,這也確實是實話。

申合身為金丹境,哪裡會想到練氣期築基境的寶物,這點財物在他眼裡不過九牛一毛罷了。

現在有人提起問題所在,申合好像感覺是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