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說,這裡並沒有打鬥的跡象,而這些的破碎的飾品也是用來迷惑我們的,下毒的人應該是她無比熟悉的人。”蘇千雪皺著眉說道。

大理寺的人,互看一眼:“無比熟悉的人,除了她身邊的宮女,就是這些嬪妃了,也就是說,在這皇宮裡的人都有可能。”

蘇千雪拍了拍手站了起來:“你們說的沒錯,這皇宮裡的人都有可能,但可惜的是這個荃貴妃以前得罪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所以調查相對來說會困難許多。”

大理寺的人頭疼不已,這皇宮裡隨便找出一個人都是身份顯貴,不是他們想盤問就能盤問得了的。

“蘇姑娘,你看皇上只給了我們七天的時間,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去做呀?”

蘇千雪挑的挑眉頭:“首先,下毒的這個人一定是和荃貴妃有著極深的仇恨,第二這個人及通藥理,第三這個人一定會隱藏得非常深,你可以到太醫院、負責胭脂水粉的地方還有宮門口的門衛那裡去打聽一下,有誰去過太醫院,又有誰要過香料說是要製做胭脂水粉,還有誰經常派自己的宮人經常出門,這麼一查線索就能稍微找到一點。”

大理寺的人眼睛一亮,隨即便跑出了屋子,按照蘇千雪所說的去查線索了。

蘇千雪在屋子裡轉了幾圈看沒有其他的線索,便走了出來,然後來到了其他的屋子掀簾而進。

“皇后娘娘,究竟是誰害了荃貴妃呀。”一個穿著綠色衣服的嬪妃,坐在在皇后娘娘的屋子裡隨口說了一句沒有腦子的話。

皇后抬頭看了她一眼,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我剛才聽大理寺人說,這個下毒的人一定是跟這個荃貴妃非常熟悉的,而且是和她積怨很深的人。”綠衣嬪妃悄咪咪的和皇后說道。

一旁的年妃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說道:“要說這積怨呀,那肯定是皇后娘娘,畢竟皇后娘娘搶了荃貴妃的皇后之位,這有什麼仇,比這個愁還要大的呢?”

皇后眼睛一眯,看著年妃火冒三丈:“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怎麼可以這樣口無遮攔?這個皇后職位不是我搶的,而是她犯了錯,皇上把她罷免的。我今天只說這一次,如果你再這樣無緣無故的陷害我,小心我直接命人把你打死,誣衊中宮,你知道是什麼罪行嗎?今天就算我把你打死在這裡,皇上也不會說出一個不字。”

事關自己的生死,軟弱的皇后,此刻也硬氣了起來,一屋子的人看著她驚悚不已這個皇后是中邪了嗎?怎麼和以前軟弱的樣子完全不同。

皇后看著眾人繼續說道:“我不管你們是誰把荃貴妃的害死,但是既然敢做就要敢當,自己承認總比被別人查出來的好自己承認有可能還能留一條性命,但是被人查出來那就是死路一條你們好自為之吧。”

此刻的大理寺也在積極的排查中,最後的嫌疑人是我的定在七個嬪妃之中,其中並不包括皇后。

年妃派過宮人去太醫院取過草藥,常貴人和鑫貴人曾經要過香料,麗嬪和香嬪也派人出過皇宮購買過東西,而且沈月和梁青青,出宮逛過集市。

蘇千雪聽了他們的分析,首先把沈月和梁青青兩人排除,這兩個人本來就是妖精,如果她們想殺荃貴妃根本用不著這種下作的方法,她們完全可以殺人物於無形,而且毀屍滅跡。

所以說,兇手就在這五個人裡。

“蘇姑娘,這五個人的關係有些複雜,鑫貴人和常貴人兩人不合,在一起經常打打鬧鬧,麗嬪和香嬪也非常的不對付見了面就跟斗雞一樣,誰也不服誰,年妃根本就沒把她們放在眼裡,所以跟他們每個人都不和,蘇姑娘,您說這可怎麼查呀?”大理寺的人頭疼不已,看蘇千雪就跟看著救世主一樣。

“首先,誰和誰不和,那都是表面的,我們現在應該確定的是,是一個人作案還是聯手作案,而且他們在案發時間,都在哪裡,幹了些什麼?你們一定要詢問好,而且私下裡還要找一些宮人去核實一下她們所說的是不是真實的事情。”蘇千雪想了想,然後說道。

“蘇姑娘,我們就是這麼查的,現在我們已經去找宮裡的人,詢問她們這些人的時間線了,然後等搜查完畢之後我們再挨個進行審問,從而找出線索。"大理寺的人聽到蘇千雪所說的話大為興奮,然後把自己的想法也說了出來,頗有找到知音的感覺。

蘇千雪眼睛一眯:“你們是在考我嗎?你們是顯示最近是來看看我的實力,看看我有沒有破案的能力,不過讓你們失望了,破案這方面我還是有一些天賦的。”

大理寺領頭的那個官員趕緊說道:“蘇姑娘您不要生氣,是我手下的人不對,我替他們給您道歉,不過現在我們證據還在收集中,可能要到明天才開始進行審訊,明天還得麻煩蘇姑娘,幫助我們一下,看一看,聽一聽找一些線索。”

本來蘇千雪有些生氣,但是為了查詢魔教背後的目的,這些小事兒她也懶得去計較。明天審問,即使他們不說,她也要跟著,因為這些人說不好哪一個就是魔教的臥底,她必須把這個人給揪出來以絕後患。

“這都是小事兒,我不會生氣的,明天我會跟你們去找尋一些線索,你放心,我會盡我最大的能力去幫助你的,爭取在七天之內把案子給破了。”蘇千雪點點頭收下了他的道歉,然後也說明了自己的誠意。

“那真是太好了,相信有蘇姑娘的幫忙相信這個案子一定會破的非常的快,蘇姑娘你辛苦了,我們一會也走了,你也趕快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們早上準時來到這裡,開始審訊,回去後我們證據整理一下證據,蘇姑娘我們明天見。”大理寺的人給蘇千雪行了一個禮,然後便退了出去。